而莲妩那边,那黑心的小二原本已经进了房间欲对莲妩行不轨之事,还没动手就被楚染房里的尖叫给吸引。他难耐地舔舔嘴角,心里只道:那间房里是有多快活,叫得这么大声。但他若是知道快活到连命都丢了,就不会这样艳羡了。
双手还没摸到莲妩的床,脖子上就被架上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那小二被吓得一激灵,却发现那刀是悬空的,并没有人握住它。
那小二小心翼翼地后退半步,刀刃就跟上半步,吓得小二浑身哆哆嗦嗦却不敢再乱动一下。
“是是人是鬼?”他正住脖子,眼睛骨碌碌地往四周瞟去。
这房里只有他和莲妩,那些手下早被他派去刺杀容言了,他不想让那些人扰了他的兴致。
莲妩还在熟睡,没有出声。他看着莲妩娇滴滴的模样,心里奇痒无比,脑子里想着那些翻云覆雨之事,脚就不自觉地往前走了半步。
房梁上的容言瞧见他对莲妩露出这副恶心的模样,怒火窜上心头,操控着那刀更加贴近小二的脖子。容言尽力克制着自己,怕自己没控制住就将他杀了一了百了。
让他死得太痛快,难解心头之恨。
脖子上隐隐的痛让小二瞬间清醒,他颤抖着手抹了一下,手上鲜红的血液叫他生出无限的恐惧。
“大大爷?”小二抖着声音喊着,见没有回应,又喊道:“大姐?”
房间里寂静的氛围和冷清的月光将环境变得诡异,小二双腿抖个不停,“我没做过什么坏事啊,这都是掌柜指使的,大爷大姐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容言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容,从梁上翻身而下,稳当地站在那小二眼前。
那小二看清眼前人的面貌后,惊道:“你!你不是在其他房间吗!”他特意找人看着容言的房门,就是怕有变故。可是,谁能告诉他现在怎么回事?
“你刚刚想对床上的人做什么?”容言冷着眸子,明知故问。
“我我只是”小二结巴着,要是真说出来,恐怕活不过今晚。可是,这大半夜的,他也不知该编个什么谎。
容言手握住刀把,用力抵住他的脖子,也懒得再与他废话。
刀光闪过,一眨眼的时间,小二便觉双脚无力,“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脚踝处泊泊流出,将地上染红。那速度之快,叫他连痛感都延迟了几分。
容言挑断了他的脚筋。不能杀,那么就叫他尝尝失去双腿,只能沿街乞讨的滋味。容言将刀随意丢在地上,上前背起莲妩,去与楚染会合。
浓重的血腥味污染着客栈的每个角落,新血和旧血交汇。
出了客栈,楚染捏了一个火决,准备将这客栈付之一炬。
“你要烧掉这个客栈吗?”容言看着楚染问道。
那些住店的人早已被这个晚上的尖叫吓得惊醒,待看见那些人的真面目后,也纷纷逃走了。
“这客栈留着,是个祸害。”
这些人被处置了,还会有其他人利用这里绝佳的位置再行不轨。将它用一把火烧尽,也当时悼念那些无辜冤死的亡魂。
火舌瞬间吞覆了整个客栈,黑烟升腾,一切罪孽皆葬身于火海。
楚染走后,那被挑断脚筋的小二在火海中拖着残躯爬行。一根被烧得腐朽的柱子压上他的身体,那小二癫狂笑着,只道:“作孽啊作孽!”
一轮红日从东方缓慢升起,在无边的黄沙之上,昭示着新一天的来临。
此时莲妩已经悠悠转醒,趴在容言的背上问道:“我们怎么在外边,我们不是在客栈吗?”
“天亮了,就走了,叫不醒你,就干脆背你出来。”容言道。
那些残忍的事,她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是睡得有多沉啊”莲妩小声嘀咕着。
三人在沙漠之中留下一串足迹。
突然,一道金光托着一物什缓缓落到楚染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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