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可能是一路人。”
君尧原本还在扇着扇子洋洋得意,听见楚染这番话,笑容立马停在脸上,不动分毫,直至僵硬。
君尧落寞地收起折扇,不知为何,当楚染说与他不可能是一路人时,他竟然有些许的失落。
华岚默默地将君尧的一切反应看在眼里,只觉呼吸愈加不顺畅了。他狠狠甩了一下衣袖,似乎是在借此发泄内心的不满。
冷亮低沉的声音响起,华岚对君尧说:“今日妖帝此举,是为何意?”
君尧听他语气不善,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容,道:“这空气里真是好大一股酸味,尊上,莫不是吃醋了?”
若是吃醋了更好,吃醋就等于华岚让他君尧又找寻到一条软肋。
华岚侧过头不看他,隐藏自己眼底的情绪,道:“妖帝多虑了。”
“哦?”君尧绕到华岚身前,直视着华岚的双眼,问:“那为何尊上总是在楚染陷入危急时刻出现?难道都是巧合?”君尧看似一副嬉笑模样,但其眼底涌动的刺探之意很难叫华岚不重视。
华岚懒懒地抬起双眸,紫瞳的光华在暗夜里流转,在不经意之间藏上几分肃杀,“我这人,最是记恨别人动了我的所有物,况且,她还有一颗鲜活的青鸾心。”顿了顿,华岚周身杀意四起,看向君尧道:“在我还没有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之前,谁都不能动她分毫。”
见华岚是真的动了怒气,君尧也换下了那副嬉皮笑脸的外皮,眸光犀利地与华岚相对,道:“尊上若是真的懂得这个道理那就更好。妖魔两族的大业,无论怎样,都是一个女子抵不上的。”
说完,君尧突然放声笑了起来。半是桀骜,半是邪肆。
华岚冷冷地瞧着他,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冷冽的脸部棱角突然柔和下来,华岚问道:“听说,要一颗为爱意沦陷的心更好。”
“那就祝尊上,大业功成。”君尧一把收起折扇,心里说不清是何滋味。
华岚回到宫殿之时,天已经黑了。整个宫殿被数十颗巨大的夜明珠照耀的恍如白日。
华岚慵懒地躺在榻上,回想着他与楚染的一切,让他勾起几分笑意。
两名侍女端着茶走进宫殿时,看见她们主子的笑容,简直如遭雷劈。
退出宫殿后,一个侍女小声道:“你刚才看见尊上笑了吗?”另一名侍女急忙连声应和,道:“是呀是呀,我还以为咱们主子不会笑呢。” 两人津津乐道。
华岚确实生性就是冷冰冰的,数万年来,从没有见他这样笑过。但不知为何,自从遇见楚染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开始变得不像以前的自己了。
他开始笑,也总是为她挣扎,愤怒。这样多样的情绪对华岚来说,新奇得令人惊讶。他也偶尔会有小小的欣喜和微微的甜蜜,那种快乐是他从未体味到的。
还有那见不到她的日子里疯长的思念,每一次都叫他心惊胆战,害怕如此下去会万劫不复。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这边的华岚受着内心的煎熬,另一边的楚染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楚染走向窗户,轻轻推开窗扇,一阵凉凉的夜风拂在她的脸上,顿时让她清醒了几分。
回来的一路上,楚染心里就没有停止想过华岚。
想起元净山上,他的情不自禁,楚染便觉心里酸酸涩涩的。
思绪还沉浸在回忆中,莲妩就一把推开楚染的门,手上还抱着一床棉被。楚染被她的推门声吸引,向莲妩看去。
“你怎么抱着一床被子?”楚染不解地问道。
莲妩仰起小脸,可怜地说:“今日那些毒人把我吓得不轻,只要一闭眼就觉得他们要过来咬我。所以所以我想和染姐姐你睡。”
楚染无奈的摇摇头,“那今日你怎么还出手制止那人?”
莲妩也深知她今天确实有些冲动,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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