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是一味偏袒就可以。
他必须让苏饰可意识到,纵然她对穆柏南有误会,该直接问问清楚,而不是玩这些手段。
这不该是苏饰可的做事风格。
‘不妥当’三字一出,史尘政薄唇弧度更甚,散发寒光的眸牢牢的锁着尹程那双勾人心魄的眼。
“尹程,适当的闭嘴才最为恰当,趁她还不了解其中事的时候,你闭嘴刚刚好。”
对于如此残忍的事实,史尘政一直选择了隐瞒。
苏饰可所认为的好朋友与穆柏南一样,同样都是知道沈耀之死亡事实的人,却选择闭口不言。
顾晓起身,朝着尹程走去,拉住了他的手臂,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苏饰可已经受伤,在医院纠结这些事终究是不好的。
他们今日来单纯只是来看看苏饰可身体如何,并没有任何加以责怪的意思。
更何况,谁都清楚,她从未做错什么。
原有温度的空气逐渐冷凝。
苏饰可几不可见的抿了抿唇,见二人你争我辩的模样,她沉沉的吸了口气。
“顾晓,先带他离开吧,我身体没什么问题,放心吧。”
她并不能理解史尘政那一句提醒所为何意,但,至少,她该终止这场无形的战争。
尹程直挺的身子微顿,温润的眼定定的看向了苏饰可。
收回了视线,他邪魅一笑。
“饰可,改日我们再来。”
话音一落,他拉着顾晓离开了病房。
看来,苏饰可什么都听不进去,或说,她已经在心里判了穆柏南的罪责,‘死刑’。
本还有些热闹气氛的病房,全然消退。
苏饰可微侧过头,看向史尘政那张俊颜附上了阴霾,她莞尔一笑。
“政,据我所知,你可不是这么喜欢生气的人。”
他的情绪一向如此,没有过多起伏。
纵然是生气,只一会儿也就消退。
今日,他的反应却是如此强烈,令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史尘政迎合她的视线,薄润的唇微扬起,淡漠的嗓音响起。
“我无权阻止你交朋友,但,至少要带上眼睛,尹程与顾晓这样的人,完全没必要过多接触。”
语出同时,他显得毫不避讳。
他不过是发自衷心的劝诫,至于苏饰可听与不听,是她自己的问题。
此言出口时,他也未想过要让苏饰可信服,不切实际。
站在病房门口的尹程狠狠的蹙了蹙眉,身子蠢蠢欲动,准备再度进入病房,顾晓死死的拉着他的手臂。
“老公,史尘政说的没有错,我们难道没有错么?”
如若保护一个人的前提是伤害,这样的保护有什么意义。
他们守护了一个秘密,却使得苏饰可进入冷冽的状态。
尹程不作回答,静静的看着苏饰可那张苍白的小脸。
过了许久,他才收回了视线,缥缈的声线尤为空洞。
“她终究是个女人,而我们却唯独忽略了她是一个女人,也有着该有的脆弱。”
身侧的顾晓紧了紧自己的手,眼底一片深意。
“我们暂且先离开这里吧,对饰可而言,比较好。”
至少,他们该给苏饰可时间,让她冷静一番。
或许,冷静下来,她也会意识到自己的方法有些偏激。
尹程垂眸,狭长的眸勾芡着无奈的光。
与顾晓离开医院,他好似松了一口气,不比进入病房之时的压抑。
走在医院长街,他的视线始终飘忽不定。
思虑许久,也难以分辨出,他们到底是对是错。
眼见尹程心事重重的模样,顾晓露出了浅浅的笑,抓着他的大掌。
“我们该问问穆总,毕竟,他是这件事的当事人。”
他们的揣测与无奈,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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