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宣发问,众人也都对这个天下第一剑来了兴趣。
与其他人不同,阿青久居岐山,只知道终日修炼,山下之事知之甚少,听到剑术还有排行之分,毕竟是少女还是有些争胜的心里,是以也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李恪痴迷剑术,自然是猜到了一些,却不敢妄自出言,对于李恪来说,天下第一剑这类人,包括李淳风,许宣在内从来都是只能求,不可遇的,即使现在能够结识李淳风与许宣,也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在修炼的圈子里崭露头角。
只有从李淳风的口中说出天下第一剑的名字,才能够让人信服,所以李恪也有些期待是不是自己所听说的那人。
李淳风看到阿青的眼神中竟然也有一丝期待,不由得大为满足,笑道:“你们都知道海宁潮吧?那可是天下第一潮啊。。”
“海宁潮?”许宣脱口问道,然后想了一会李淳风还说了个天下第一潮顿时便想起来了,又道:“难道是钱塘潮?”
“嗯,也有这么个说法。”李淳风道。
“李道长,然后呢?”赢筠问道。看过了阿青的剑术后,赢筠觉得实在精妙,然而在李淳风的眼里,竟然还看不上眼?
赢筠从父皇嬴政的口中也得知了李淳风是极有本事的人,要不然嬴政也不会想要拉拢此人收为己用。对于李淳风所说的天下第一剑,赢筠虽未见过听过,但肯定不会是虚名的了,因此也很想知道这天下第一剑到底有如何本事才能称得上。
李淳风没有子女,孤寡一生,对于赢筠,白素贞,杜十娘几名跟许宣有着扯不清的关系的女子还是颇有好感的,即使是阿青,若不是知道阿青跟范蠡根本不可能也不会经常跟她斗嘴,只是希望她能早日看清这点,在李淳风看来,成天跟阿青斗嘴倒是让他觉得自己跟阿青还真有点相像的样子。
此时赢筠称呼自己为李道长,心中更为满足,抚着白须道:“钱塘潮乃天下第一潮,每年八月十八涌潮最大,鸣声如雷,喷珠溅玉,潮头能高达丈余,其携万马奔腾之势,有雷霆万钧之力也。
而那天下第一剑,坐于观潮亭中,左手酌着小酒,看着千里波涛滚滚而来道了一句‘江水水清清如许,涛如连山喷雪来’,右手轻拍背后所负之剑当即脱鞘而出,在磅礴的钱塘潮上转了一圈,那丈余高的潮头便被削平了。”
“削。。削平了?”李恪讶道。钱塘潮的景象他是亲自见过的,那绝非人力所能挡。
“可不是么,还不止潮头被削平,那日的钱塘潮自那一剑后就整个风平浪静的了,可谓一剑封江。
也不知道晚来的人看见八月十八钱塘无潮的‘奇观’是遗憾还是死而无憾呐。”李淳风笑道。
八月十八钱塘潮本就是天下一绝,乃年年可观的奇观,而这八月十八钱塘无潮可真是奇观中的奇观了。
尽管对于李淳风的描述颇为神往,但是阿青还是觉得有些夸张,得有多大的剑意才能做到一剑封江,于是道:“哼,说得好像那日你就在场一样,说什么一剑封江,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道听途说,夸夸其谈呢。”
许宣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在现代的时候大雪封江他就见过,但那是因为北方气温低水面结冰而导致的。这一剑封江,若没猜错凭的应该是那剑气覆于江面之上,江水只能在剑气之下流动,更可怖的是那剑气绵延良久,于是便造成了钱塘一日无潮的景象。
“若真如李淳风所说,那这人的剑术已经不能用出神入化来形容了。”许宣心中暗道
见阿青眼神中有些神往却说着违心的话,李淳风笑道:“巧了,偏偏那日我就在观潮亭里,在场的还有几人,若是不信,到时候我可以让那人再给丫头你表演一番?”
一旁的李恪看着阿青摇了摇头道:“阿青姑娘,数年前便有传闻说那年八月十八钱塘无潮,我也是嗤之以鼻,心道年年八月十八钱塘潮,怎么可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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