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惑守心么。。可为何这紫微星。。难道。。嘿嘿,是福是祸谁又说得准呢。”一老道独坐于山道:“师弟,三日前你于后山修炼昏倒至今方醒,我方才为你诊脉发现并无大碍,只是多日无进食亦无饮水,身体气虚,需要调养。”
“等会让清风他们拿些吃食进来,我也写个方子,往后几日就让他们弄些药膳给你,虽然鱼肉荤食大补,而我们虽为道士无忌,但一来我们素来以素斋为主,二来。。。本观香火不旺,荤食难弄,好在山中草药良多,也能让你慢慢恢复了。”
“师。。师兄,实不相瞒,对于昏倒之前的事我都记。。记不得了。”法海如实道,虽然也不算实话。
“如此?记不得就记不得吧,人没事就好。”镇元子平静的道。
“这也行。。。”法海暗暗道。
“既然记不得了,那我就给你说一下咱们道观的弟子吧,我乃本观观主,也是你的师兄,号镇元子,这三位是我的徒弟,你的师侄,最大的叫清风,再则明月,最小的就是这几天来一直照顾着你的明云了,你道号法海,自小长于本观,想来。。。也有十多年了。”镇元子道。
想着自己这个师弟记不起事了,镇元子便将一些关于银海观的事告诉于他,万一能刺激法海恢复记忆呢。
不过对于法海来说可就不这么认为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的确确不是失忆那么简单。
所以既然已经决定在这生活下去了,且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法海便道:“那。。多谢师兄了。”
“事已至此,就不打扰师弟你休息了,我去写个方子,清风,你随我过来。”说着就离开了法海的厢房,清风也跟着出去。明月也赶紧回到柴房做饭去了,这已经耽搁多时了。
屋子里又只剩下明云和法海两人,法海看着这个小道童,天真萌胧可爱的紧,于是就挑起了话头,“明云啊,你是什么时候来的道观,你说师叔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啊?”
“师叔你不记得了吗,我从小就在道观长大的呀,听师傅说还是师叔你看到我不知道被谁放在篮子里顺河漂走然后就把我带回来了,师叔你啊,对我可是极好的,经常带我下山到地望城吃好吃的。”明云道。
想起常常吃的糖葫芦和红烧肉嘴里的哈喇子不住的流了下来。
看着小道士流口水的样子,法海心中一叹,小孩子真是容易满足啊。这样随意的聊了一会,明月就将斋饭给做好了。
随后和三个小师侄吃过斋饭,又问了一些生活中的小事和常识,对于这个世界有了些大致的了解,而对于这个道观的人和事也有了一些亲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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