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施歌毋庸置疑道:“你必须离开,这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你不觉得这样的话很幼稚么?”她凭什么信他的鬼话?
“反正你不离开也得离开,只怕到时候你别后悔就行了。”施歌冷冷的瞪了她一眼。
这是个疯子!
第一天见面就和她说疯话的疯子!
念离冷冷的回瞪过去,却在施歌越发阴鸷的目光中转了转,沉淀了自己的思绪,压下心中的不安与气氛,淡定的问道:“让我离开,起码要给个足够让我信服的理由。”
施歌的嘴唇翘了翘,呵……这个女人,到没想象的差劲。
“不知你有没有听过连心蛊?”
连心蛊?苗疆蛊毒?
“没听过,那是什么?”直觉的,念离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心中的不安在扩大,一直一直的在扩大,想到那个可能,念离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去。
“这几天,不要去见司夜容。”
看着念离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男子的嘴角翘起,勾勒出一个讽刺的微笑:“连心蛊连心蛊,能让人心连心骨连骨。那是世界上最毒的蛊毒。”
连心蛊……
那是一种能让任何人爱上任何人的蛊毒。!%^*
是最残忍的毒,也是最完美的毒药。
“连心蛊、连心蛊……”呢喃着这个名字,念离的手指仿佛有意识一般的按在自己的心脏出。
“我种了连心蛊?”她忽然抬头看向他。
“连心蛊,一毒两颗心。”留下一句话,施歌如来时一般消失在东苑。
与此同时,王府的北苑。(!&^
唐西行端着手上的药碗,一勺一勺的喂着躺在床上的人。
他的唇边带着笑,凉薄的笑:“商姬来信,粮草已经购置的差不多了,你的打算呢?何事送她进去?”
沉默了许久,司夜容唔着心口,开口道:“我只是中了连心蛊,到时候解了,她之于我也不过一个女人……”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忽然低的听不见。
心虚吗?
心虚的!
明明只是中连心蛊才会为了那个女人档剑,可为何,心中却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唐西行笑道:“是,不过一女人,可女人也分很多种。有暖床的、有喜欢的、有你心中所爱的。可是夜容,你扪心自问到底是不是连心蛊在作祟?”
晶雕一般漂亮的手,霍地捏紧了手指。他淡淡道:“是与不是,解了连心蛊并知。”
唐西行睨了他一眼:“在你为她档剑的时候,你心中可有想过,其实她已经重过你的生命。”
说着,他不急不缓的走了出去。
明媚的眼,活力的眼,有一丝复杂在流淌。
又过了几日,念离去北苑的时候,司夜容对念离仍然是不闻不问。
这次,念离终于恼怒了,“司夜容,我已经知错了,我不该害你受伤,不该不听你的话,可我已经道歉了,十天半个月的不理我,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你还想要怎么样?”
夜容沉默的看她,剑伤已经好了大半的他如今行动自如,可他不想动,到宁愿一直一直的这样养下去……
见他还是不说话,念离啐了一口,双眼通红的跑了出去。
“怎么样?”施歌阴鸷的声音。
念离冷哼了声:“如你所愿,我总要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司夜容不是中了连心蛊,她也不是,她们两是两情相悦,所以司夜容不会背叛她!
一直一直的,念离这样想着,坚决不让自己因为施歌的而受到任何影响。
可为什么,心中却是忐忑的不确定的?
北苑。
司夜容侧躺在软塌上,全身如若无骨一般的软着,他身上该着厚重的皮毛,露在黑衣下的肌肤冰肌玉骨,散落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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