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摸女人的乳罩和内·裤,又紧张又好奇;那乳罩特别大,进屋的时候,我还专门放在自己胸前,比量了一下。
“你干嘛?”她拿毛巾擦着头发,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姐…我…那个……”看着自己按在胸口的乳罩,当时我恨不得找个缝儿钻进去!
“变态!”她一把夺过衣服,愤愤瞪了我一眼,扭头就走。
我傻傻地站在原地,她猛地又转头:“去洗澡!一身臭汗味!”
听到这话,我一溜烟跑进卫生间,打开凉水就往身上冲;当时我都羞死了,吓得不敢出去。
过了好大一会儿,我听见她叫我,这才赶忙擦干身体,穿衣服往外跑;进到靠北的卧室里,她正撅着屁股给我铺床。
当时她穿着很短的睡裙,小半个圆润白皙的屁股露在外面,而且白色的内·裤中间,竟然勒出了一条缝儿。
站在她身后,我羞愧地想移开目光,可怎么也抵不住眼前的诱惑;她一边铺床一边说:“都是粉色的床单被罩,你就将就睡吧,周末的时候,我再给你买套男士的。”
说完她转过身,我赶紧把头扭到别处说:“蛮好的,比我想的好多了,谢谢你!”
她“噗嗤”一笑,抿了下嘴唇说:“客气什么呀,你可是李老师介绍的,不能委屈了你。”
听到这话,我刚想问她,怎么认识的李老师;她却拍了拍旁边的床说:“坐下,我有个事儿要问你。”
我赶紧坐过去,当时挨得特别近,都闻到她身上沐浴液的香味了;她很认真地看着我,沉默了半晌才说:“小俊,你家里有遗传病史吗?”
“啊?”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那种代代遗传,或隔代遗传的那种!”她特别严肃地看着我问。
“穷算吗?代代都穷,就是不知道我这代,能不能把病治好。”我若有所思地跟她说。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她抬手就打我,还带着点生气的样子。
我赶紧说没有,祖上七代在乡下种田,身板儿都杠杠好;除了钱,老天该给的都给了。
听我这样说,她微微松了口气,接着又满脸笑意地看着我,手摸着我脑袋说:“对了小俊,公司给了我两个查体名额,改天带你去做体检吧?”
我摇头说不做,自己又没什么病,做那个干吗?还浪费名额。
她直接推了我一下,说我是老农民思想,看上去没病,说不准一查就是大病;她还嫌我身板瘦,一看就营养不良,说不准哪块儿出问题了。
我被她吓得说:“那就更不能查了,本来就欠着债,万一再查出大病,又没钱治,到时候生不如死,还不如不知道呢!”
“你!”她被我气得脸通红,直接踹了我一脚,“你这个人,真不知道好赖!”
我都不敢说话了,怕惹她生气,也不知道她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不气了,直接往床上一躺,斜眼看了我一下说:“你不是想知道我多大吗?姐今年25,满意了吧?”
我傻乎乎地挠着头,一脸不解地问:“25蛮好的啊?风华正茂。”
她不屑地嘟着嘴,把手枕在脑袋上说:“人家都说,女人过了25,生孩子就吃力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侧身,手托下巴看向我,满脸妩媚地说:“小俊,要不你帮姐姐,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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