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姬本以为南鹤性子软,应当会同意,却未曾想,她竟如此倔强,想着不能太过急功利切,便也只能暂时歇了心思,软软的道了声是。
一直到出了南鹤的院子,她面色才沉了下来,恨声道:“本以为这小蹄子性子软,根基浅,会好拿捏一些,可如今竟也是越发的出息起来,同那贱人也没什么两样。”
绿儿见状,忙劝慰,“夫人,您何必同这小蹄子置气,待日后寻到机会了,在将她同那贱人一网打尽就是了。到时候,他们可就绝不敢在如此嚣张下去了。”
绿儿这话直说到平姬的心坎上去了,她面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轻哼一声,“说的是,到时候,我定要这两个贱人全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屋内的南鹤,见屋内的人走尽了后,便拿着锦缎帕子将莹莹素手细细擦拭了一遍,细致到每个手指都擦拭了一遍,而后将那帕子朝圆儿身上一丢,眸中划过几分厌恶,“将这帕子丢的远远的。”
圆儿跟南鹤相处久了,也知南鹤骨子里是傲的,忙不迭的将帕子收起,下去办了。
南鹤微抬了下颌,眸中划过几分嘲讽之色,“一帮蠢货。”
还以为主上这后宅的女人能有多厉害,原来都是些胸大无脑之人。
想着,她突然做了起来,绕至内室,将门关好之后,才走至窗前,一手交叠,放在唇畔处轻吹了个口哨。
方才将手收回,便有一黑衣暗卫打扮的人自窗口处窜了起进来,一见南鹤,面无表情的脸上这才显出几人人情味来,“南鹤姐姐,唤我何事?”
“主上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南鹤也不同她废话,面色冷然的吐出一句话来。
暗卫摇了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听说,主上那边的事情有点棘手,短时间估计处理不完。”
“那旁的消息呢,也没有?”南鹤眸底掠过一抹担忧之色,掌心略有些下意识的收紧几分。
那暗卫放低了声音安慰,“主上一向吉人天相,定然会早日归来的,南鹤姐姐你就莫要多关心了,你如今的任务,可是要守好王府,留意着禹州城的上下事物。”
“我自是明白,你走吧。”南鹤面色冷了几分,直接下了逐客令,那人见状,也不自讨没趣,身影一闪便消失了。
南鹤眸中冷意更甚,隐隐划过几分阴郁。
这些人表面跟她一样都是效忠主上,可只要她一提跟主上有关的问题,便如此打马虎眼,当真可恨。
也罢,以主上的实力,的确也不可能出什么大事情,她此时想着这些,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在主上未曾回来之时,将那个所谓的王妃搞垮。
自那个女人回来的那一日起,她虽没问出什么,可直觉已经清楚的告诉了她,主上决计对那个女人非同一般。
任何能入主上眼的女人,她都不会留着。
……
“王妃,各城管事来了。”秦雅步入厅内,在陌上花耳边轻声道。
谢天谢地,她家王妃沉寂了几日之后,总算像是想起了这些人一样,今儿一早便派了她去请。
“让人奉茶,请他们进来。”陌上花这才微抬眼眸,淡淡开口。
“是。”
不多时,几个管事便都相继而入,秦雅也命人一一奉了茶。
陌上花见几人都落了座,这才不紧不慢的将在武郡收来的账本放在桌上,皮肉不笑的吐字,“托各位管事的福,我此次武郡之行,非但将账目如数收回,顺带查出了武郡郡守所犯下的一桩子事情,为百姓们除去了一大祸害,可谓是收获颇丰。”
此言一出,满室皆静。
见无人敢应,陌上花倒也不觉尴尬,继续恍若无事一般,继续道:“诸位可要亲自看看这账本可有纰漏之处?蒋管事,莫若你先来?”
蒋仕突然被点名,心中乱了一瞬,而后才站起身来,笑道:“这账目是王妃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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