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姑娘是问燕青第一次来补课么,毕竟来补课,谁没个第一次?你脑瓜里在想些什么?”
扫了贱笑的于岚一眼,陈潇继续说道:“姑娘见燕青有些呆头呆脑,就给他解释。
先生讲义,课听懂了,书看懂了,还要多动笔。说简单点,就是多做题。
不用我说估计你都猜到了,这姑娘正是青楼的头牌,李师师姑娘。
李师师一双巧手解开了密封试卷的绳子,将整张洁白的题卷铺在燕青的面前。
每一道明经题都波澜起伏,每一道默写题都凹凸有致,还有那命题文章,更是从未有过的紧致。”
兴许是嗑瓜子多了,于岚口中有些燥热,他咂吧了一下嘴巴,还是选择继续听。
“这燕青虽然是第一次在青楼做题,可少年蓬勃的求知欲却吸引了李师师。
你知道么,认真的男人最迷人,尤其是做题认真的男人。
从阅卷,审题,到思考,甚至最后下笔,燕青全任由这位李师师拉扯,在题海中沉浮。他越来越沉迷做题,一张又一张,颇得李师师的欢心。
当时,李师师手下有一个学生,叫做赵佶,据说是皇宫里来的。
他见李师师整日与燕青关在房里做题,心中不忿,便让考官单独增加难度。这样,燕青又一次落榜。
可李师师相信燕青的能力,辅导起来也更加卖力。除了内容,规律和一些方法,还往下教他一些更加深邃浓密的学习理论,甚至整个框架,也让他摸了个遍。
燕青勤能补拙,把从李师师身上学到的知识点,统统都串联成了一个整体。像是一笔一划勾勒出一个处子,坦露在眼前。因此,他的成绩突飞猛进,更是超越了赵佶。”
说罢,陈潇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趁此间隙,于岚感叹道:“这燕青也真是够努力的,后来一定获得状元了吧。”
陈潇含笑,摇了摇头:“不,他连探花都没有得到。”
“怎么可能!”
于岚有些气愤:“莫不是又被那赵佶修改了考题?这也太过分了。”
“也不是,燕青学成之后,再也没考过科举。”陈潇也抓起一粒瓜子放入口中。
“为什么啊?我们学这些文章,不就是为了科举考试么?如果不考,还学来做什么?”于岚对此很是不解。
“对啊,既然学习是为了科举考试。那只是为了科举考试的学习,又学来做什么呢?”
于岚一怔,陷入了沉默。
“要学,就学点实用的,你今后也想上在沙场上建功立业吧。”
“谁不想呢?”于岚小声嘟哝了一句。
“好,既然想要上沙场,派兵布阵,兵书兵法得学。为了驻扎营地,建立优势,堪破地理山水也得学。
还有使用火攻水淹,这天气和风向也得学。前期官职卑微,为了讨好将军,对方的喜好也要学。
要是打起来被流失击中,郎中来不及救治,药理知识也得学。
反正啊,学得多用的多。那些暂时没什么用,以后也会用到的。”
于岚看了陈潇一眼,没有说话。
陈潇捧着茶杯喝了一口,也默契地保持沉默。
循循善诱至此,劝学的效果差不多也达到了。
至于燕青和李师师接下来的故事,会牵扯到晦涩的知识点,太早让于岚接触,只能是有害无益。
比如燕青没考科举,每天把自己捆绑在椅子上,对着李师师大喊:“来,考我啊,快来考我啊。”
李师师会手持教鞭的题册,剧烈的回应着:“不行,燕青,别做了……这题……你都做过了。”
一人发卷,一人做题,两人就这样没羞没臊地在题海中酣战。等做题的感觉到达了巅峰,李师师再突然抽出一封藏好的密卷来。
燕青的求知欲在此时已经达到顶峰,大多数情况,遇到这种超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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