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进入了锻体七境,谁扳倒谁还不一定呢。“
。。。
“真是让人愤怒!”
这时门口撞进来一道身影,赫然是去赴美人相邀春光宴的张午。
原本特意找杂坊姐姐借来水粉修饰过的脸颊,因为愤怒此刻显的有些凹陷坍塌,格外的难看。
昨日,苦求多年的女子竟然对他表达了爱慕之意。
那一瞬间,张午发现他拥有了整个世界,就算张家家主族长之位让位给他,他都不会投去一丝渴求的目光。
那一刻,不止是生孩子的念头,在他脑海飘忽而过的,甚至连后半生想要生的孩子数量他都掐算好了。
“张午,你胆儿倒是挺肥。是不是觉着自己做了管事助手,无辜旷工,就没人敢拿你动鞭子了?”
空荡的舞台中央,仅有的一张太师椅上。张润起身离开了太师椅,站了起来。对着张午投来审讯的目光。
“不敢!”
低下快被烦恼撬裂的脑壳,张午对润管事认错道。
润管事,虽不是他直属上司,但五指之中紧握的权力比他直属上司不知高出了多少。张午可不敢放肆,就算在这儿被打断了腿,都无人敢多过问。
‘要是张丰族长在就好了。’
此刻,张午倒是希冀视张家子弟若己出的张丰族长没有失去音讯,能早日回归家族来。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润管事挑起眼皮,继续道:“家族继承人都敢随意使唤,你张午胆子何等大。”
“家族继承人?”
耳中犹如一道惊雷直灌入内,那些还在庆幸外族又送回张家子弟,可供他们泄气差遣的杂坊子弟,脸色一下骤变得煞白,仿佛脑海的想法被呈到堂前般,惊惧惶恐。
而这其中自然要属张左痣最为魂不附体了,若不是还能呼吸,张左痣都在怀疑自身已经在地狱降生了呢。
“这不是真的吧?右痣?...右痣?”往身身畔迅猛的探过去手,抓空之后,张左痣心底阵阵发凉。
“是真的!”“靠!右痣那神经真的...“猛的抬起头朝阶梯观众席上头看去,发现带着咆哮声缓步走去的张右痣,已然收住步伐,站到了张良面前。
“瞧什么呢?”
一道蛮横的声音在身前陡然炸响,扯回了张良望向张午的目光。若非被系统一惊一乍的提示音,磨砺出抗性张良此刻恐怕应该被惊吓到了。
那是一张右脸有一颗黑痣的脸,丝丝不悦的黑气攀附在其上,那是戾气。
绚丽多彩的记忆一页一页被张良搅动,奈何就是找不着,得罪眼前这右痣杂坊子弟,是何时做出的事。
“有事?”
张良依旧如一桩枯木在那屹立,处变不惊的看向张右痣。
“我们杂坊是有规矩的,但凡是落到手头上好处,资质师兄们率先享用,至于你们这些新来的就必须靠边站。”
身旁的卡座如一条巨龙般,飞快的从张右痣双目前呼啸而过。
一边扫视着卡座名片分发的情况,一边替张良解释着张家杂坊不成文的规矩。
能入张家杂坊的哪一个不是曾经有望鲤鱼跃龙门之辈?哪一名不是脾气傲到骨子里的主?
而张右痣就是想让他们明白,你们都是垃圾!
践踏这些张家子弟的‘傲气’以及那堪称一文不值的‘面子’则成了张右痣变态心理的一种享受。
每当杂坊新来子弟,只要是心高气傲的张右痣都会对其特别招待一番。
将那丑恶的脚掌践踏到杂坊子弟心底的最后一块净土之上,观赏着最后一丝尊严在他们脸上分崩离析。
今日它伸向了张良。
“理解能力障碍?行!我再解释一遍,离张恬远一点,她是我。。。”
张右痣还未说完,只见电光火石之中,猎猎作响的呼啸声传来,一条钢铁般坚硬的长腿被张良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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