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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里的时候,小十六已经睡着了,萧战让侍卫将他抱回他的院子,而他则和语墨回了自己的院子。
两人回到自己的院子,羽墨便让紫荨去准备宵夜,两人在宫里用膳,终究是吃不了多少的。
“阿战是有什么想问我吗?”羽墨问道。
方才这一路,萧战都是若有所思的模样,所以羽墨猜测,他是有话想要问她。
“皇上的旧疾,你有几分把握?”同媳妇说话,萧战自然也没有兜圈子,直接了当地问了想知道的问题。
“六分。”她思考了一下,随后给出了答案。
萧战皱眉,说实话,六分把握说高不高,说低倒也不低的,但是萧战做事向来谨慎,很少会做这样冒险的事。
“最坏的情况,会怎样?”萧战沉吟一声,问道,“我听说,冰禅心是有副作用的。”
羽墨点头:“确实如此,不过百年以上的冰禅心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而且我配的是药膳,本就是温养的方式。不过,是药三分毒,冰禅心又不是普通的药材,倘若用了这一味药,终究对身体是一种负担,若能根治倒也无妨,之后静养些日子便好,若不能根治……”
“会怎样?”萧战的眉头已经紧紧地皱到了一起,盯着羽墨,生怕她说出什么不好地事情来似的。
“其实也不会怎样,至多就是身体会虚弱一段时间罢了。”羽墨抿唇回道。
她其实是知道的,这样的事要是换做旁人倒也罢了,好坏都能承受,但若是对象换成皇帝的话,恐怕就要好好斟酌了,指不定被人诟病什么的,做出些文章来,这些还是小事,万一到时候皇上对这一味药反应较大,不止是虚弱一顿日子,那可就麻烦了。
“我是不是又闯祸了?”羽墨见他眉头紧锁,不由得担忧起来,忍不住抓着他的袖子,看起来有些无助。
方才在宫里时,她只是头脑一热才会说了那样的话,也实在是气氛太轻松了,才让她有些忘乎所以,说话都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如今再仔细想想,越来越觉得自己太冲动了,这惹祸上身的本事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倒也不是。”见她揪心,萧战便安抚地笑了笑,揉揉她的秀发,“其实没那么严重,你也不用多想。若是当真能为皇上根治了旧疾,那你可就成了皇上面前的红人了,日后我都要哄着你了呢。”
明知道这人是在安慰她,羽墨心里还是微微松了口气。
“不过……”萧战忽然眯起了眼,眸子里闪烁起了一道精光,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似的。
“什么?”羽墨好奇。
萧战摇头:“那些事都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你得仔细想一想你的方子,我猜明天姑姑会派人把太医院那些人都给聚集起来,指不定到时候还会让你入宫去说一说你的方法,要知道,太医院的御医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个个都是迂腐的老古董,他们一定会建议皇上静养,不会乐意用冰禅心的方子的。”
“为什么?”羽墨迷茫不已。
“这些人,个个都是负有盛名的御医,他们都没法根治的病,却被你一个小丫头给治了,你以为这些人会这么轻易地就让你做这样打脸的事?”萧战摇头。
“……”这些她可压根就没想到过。
不过也是,萧战也是刚刚想到这一茬的,要知道那些御医个个自诩精通医术,其实平常在宫里也就是给皇室看些个头疼脑热的毛病,要么就是被嫔妃们拉拢做些勾心斗角的阴谋,大抵也是忘记了自己为人医者的本分了。
所以这一次,萧战虽然觉得羽墨的举动有些打脸,但是往深里想,让她这个小丫头打一打太医院那些人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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