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出门时心情不好,又和大夫人有关,她自然不会去同纪氏报备,结果好死不死她爹回来寻她,结果发现她不在墨苑,便派人去寻大夫人,而后才晓得她居然是偷偷溜出门的,当即便发了脾气。
“哼,让你们伺候小姐,居然连小姐出门都不知道,还要你们有什么用。”苏昊哲冷着脸,朝跪了一地的下人如是说道。
大夫人此时也闻讯赶来,坐在一旁,眉头微微皱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实际上她对羽墨的管教十分松散,她并没有拿大家闺秀的条条框框来约束她,兴许是她觉得羽墨并非在盛京长大,对她管教过严反而容易引起反效果,又或许她还有别的什么心思,只是不为外人道也。
“给我打,直到他们说出羽墨去哪里了为止。”苏昊哲向来高高在上,习惯了一切尽在掌握,而墨苑的人却是谁都不肯说自家小姐去了哪里,让他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威胁。
当然,他其实还真是冤枉了墨苑的人了,别说别人了,就说紫荨和茯苓都不知道自家小姐去了哪里,可是苏昊哲却偏偏不信,这才有了如今这么一出。
苏昊哲的命令,没有人敢不从的,就算紫荨和茯苓会武功,这个时候也只能俯首就擒,总不能给小姐惹麻烦吧?
一时间,院子外头哀声连绵,墨苑的下人都被责打了,紫荨和茯苓也没有幸免,只不过两人到底是练过武功的,看起来并没有其他人伤得那么严重,两人还勉强能跪得住。
“爹这是在做什么?”羽墨一走进院子,看到满院子跪着的都是墨苑的人,又看到紫荨和茯苓脸色苍白,当即便沉了脸。
“你去哪里了?”苏昊哲自然也没有好脸色,看到羽墨从外头回来,冷声说道,“这里是盛京,可不是云州城,能让你随便出府闲逛,还有没有一点千金小姐的样子了。”
“老爷先别生气,羽墨兴许是有什么急事出门,才没有来得及同妾身说。”纪氏一边安抚着苏昊哲,一边看向羽墨,算是给了她一个不大不小的暗示,让她跟着她的话往下说。
这事若发生在之前,羽墨必定会顺着大夫人的意思往下说,但是发生在现在,她又哪里还会像从前那样什么都顺着她铺的路走?谁知道她会不会在路中间设了个圈套让她钻,如今她是真的不敢再随意地轻信别人了。
“不过是出府而已,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爹如此生气,是为了别的什么事吗?”举重若轻,大抵就是羽墨这般模样,她也不为下人叫屈,也不乱发脾气,淡漠的口吻让人觉得好像真的是她爹在胡乱发脾气似的。
“不过是出府而已?”苏昊哲倏地瞪眼,纵然是最不服管教的苏祁,也不过是不学无术地闹腾几下而已,哪里像羽墨这般明明做错了事还理直气壮的?
“女儿听说,从前月晗经常出府,也并没有受约束,便以为能随意出门。”羽墨装傻充愣的招数,向来都是厉害的,尤其是在对付苏昊哲的时候,更是登峰造极。
见羽墨陡然提起了月晗,苏昊哲面色一变,不过他心里却明白羽墨并没有说错,从前他宠爱月晗,又知道她但凡出门至多也就是去寻她的手帕交聊个天逛个街罢了,自然也不会对她太多管束,而如今这一点被羽墨拿出来说,他自然是反驳不出什么的。
“纵然能出府,也该同府里的人说一句,你若是在外头出了什么事又该如何?”苏昊哲被将了一军,连说话的气势都弱了许多。
“女儿不过是在附近走走,能出得了什么事?”羽墨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便说到了跪得满地的下人,“不过是一件小事,也用得着爹如此地……小题大做吗?这事要是传扬出去,知道的人会说爹爹御下甚严,不知道的人恐怕要说爹爹心狠手辣了吧?”
像苏昊哲这样的人,最爱惜的便是名声,而羽墨几次三番地用他的名声做文章,还真是一说一个准。
“你爹也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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