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     “25。”     “哪里人。”     李怀亮顿了顿，“警官，你们从哪里抓我的，还不知道么？”     秋海身旁的另外一个民警显然是个暴脾气，他吼道：“让你回答就回答，哪里来那么多话。”     陆帆看到他们审讯，不由得捏了一把汗，“这怎么审讯的那么吓人啊。”     “那是你没看过你们尹队审人，那才叫可怕。”施雅欣摇摇头，笑着说道。     “师傅这么吓人？”舒亦珊从进警局到现在都没有亲眼见过尹常林审嫌疑人，被施雅欣这么一说，突然好奇起来。     施雅欣没有正面回答舒亦珊的问题，而是绕了个圈子，“以后你就有机会看到了。”     陆帆在一旁偷笑着，他可是想象的出来尹常林审嫌疑人的情景，毕竟尹常林的脾气他可算是领教过了。     另一边，秋海直接进入了正题：“你知道我为什么抓你么？”     让人感到意外的是，李怀亮竟然点了点头，回了两个字：“知道。”     “那你说说。”秋海让旁边的那个民警做好笔录工作，记下李怀亮所说的每一句话。     “我们，之前是打算在合阳县落脚，然后有人和我们说澄城有个大买卖，我们就去了。”李怀亮倒是很坦诚，把自己的作案经过都说了出来。     秋海继续问道：“你们挖了几天，怎么挖的？”     “我们挖了三天，那些文物什么的都是挖出来的，但是因为是晚上，我也不知道那些挖出来的是什么，直接装袋子就拉走了，不过我看到很多都是一些青铜器，具体什么规格和等级，我也不清楚。”     李怀亮一五一十的坦白道。     “那你把文物给了谁？还有人是不是你杀的，袭警的人是不是你？”秋海这一脸三个问题直接把李怀亮问懵了。     “我，我们直接运回了山溪省，全部交给了上家，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杀人啊，我没有杀人，我也没有袭警。”李怀亮很激动，他承认自己是盗墓了，但是决定没有杀人和袭警。     秋海这就有些疑惑了，他顿了顿，接着问道：“上家？给了你多少钱。”     “每个人给了20万。”     陆帆听到这里，立刻傻眼了，直喊道：“我的妈，2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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