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山芋丢了出去,皇室还会继续大加重用他,这不仅仅是一箭三雕的计谋了。
赵及真越想越满意:“既然我们的意见达成一致,那你便先去接卫氏的人回来,这卫氏老宅,我免费馈赠给你,还是你卫氏的家,如何报复那些朝中政敌,你们商量个结果,我全力配合便是。”
卫然点了点头,赵及真身形一动,消失在原地。
接下来的几天,朝中动作很大,几乎一多半的高官大员被罢免,紧接着又有人马上走马上任,当然这些人都姓卫。
这种动荡一直持续了十几天,朝中的势力算是进行了一次大换血,很多朝中重臣甚至联名启奏帝君,要求严惩战神王这种结党营私的行为。
奏折雪片般呈上去,却都如泥牛入海,没有溅起半点浪花。
重华殿。
帝君伏案拣选着奏折,多是各地的灾情、民变、瘟疫、匪乱,大部分都是为了伸手要钱,鲜有风调雨顺,庄稼丰收的喜讯。
爻岚不胜其烦,到最后连看都懒得看了,只是挑拣着看一看。
“这些各地的城主郡守,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以前还会勉励自救,现在干脆就是破罐子破摔,一副要是不给钱就撂挑子的样子。”爻岚满面阴郁,语带杀气。
这些不敬帝君的地方官,大都是灵武殿扶植起来,在那些亲王领地上当土皇帝,和那些亲王明争暗斗的角色,现在看来在他们的心中,只有灵武殿,没有他这个帝君了。
“帝君息怒,这些乱臣贼子,迟早要清洗一遍,帝君赐给他们高官厚禄,他们却不懂得为帝君分忧,那就没必要留着了。”岑鹜给爻岚扇着扇子,轻声劝慰道。
爻岚阴恻恻道:“哼,他们如今眼里只有灵武殿,哪还容得下我这个帝君,真正的密信,都传到灵武殿那里去了,能给我传来折子,都算是给我这个帝君保留最后一点面子了。”
这种话就是判定这些人谋逆,是大罪,岑鹜不敢接话,只能默默陪着。
爻岚生了一会闷气,忽然道:“战神王处理完他那些仇人没有?十王战马上开始了,朝中这几天还这么动荡,怕是会出乱子吧。”
“帝君放心,靠山王深谋远虑,有他在旁出谋划策,不会出什么纰漏,战神王毕竟年轻气盛,得有这么个人在旁把持着,不然由着他的性子闹,这朝中还不被弄得鸡飞狗跳,那就忒不像话了。”
爻岚长舒一口气,自嘲般笑道:“我这个帝君还真是当得前无古人,大权旁落的也太随意了,这战神王一回来好像就直接登基了似的,靠山王都成了他的军师,专门为他排除异己,公报私仇啊。”
岑鹜摸不清帝君是怒是喜,缓缓道:“朝中这些人反正用处也不大,帝君这是指点江山,坐看风云变幻,等两位亲王联手把灵武殿除掉,我宣武国江山就能更加稳固。”
爻岚抚了抚额角:“这灵武殿,不知怎的翅膀就恁得硬了,忽然就难治得紧,到底是谁在后面推了一把,让灵武殿变得如此肆无忌惮?”
岑鹜小心推测道:“会不会跟那偷袭玄鳞幽龙的泠月国有关?”
爻岚仔细想了想:“应该脱不了干系,但以泠月国的实力,要是真的铁了心想灭掉我,也不用弄这些伎俩,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别的缘故?”
岑鹜不知道内情,没有再说什么。
作为一个内侍监,虽说是和帝君从小一起长大,但是这些大事上,他有自知之明,也不敢擅自揣测,不知道的地方,箴口不言才不会出错。
爻岚靠在龙椅上:“你去告诉那些曾和战神王作对过的世家,让他们自己去想办法求战神王原谅,和战神王没有仇隙的,就让他们安分点,要不然,我也帮不了他们。”
爻岚还要依靠这最后两位亲王帮他稳固皇位,维系江山,怎么可能会为了这些世家的仇怨去做坑害自己的事,只能提醒这些世家放聪明点,不然的话,只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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