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兄弟这伤势究竟如何?可严重否?”薛蟠见心月狐的脸色越发的奇异起来,心里暗道不好。正要想法子,却见心月狐猛地松开了握着少年的手。
“这种怪相”心月狐犹豫着开口道,“就连我也是生平仅见,抱歉。不过虽然我没有办法根治你这个小伙伴的毛病,但是缓解却也是可以的。”
说着心月狐素手一翻,一枚精致的散发着药香的药丸就被她捏在了手中。
说起来心月狐到也也不是真的无能为力,可是若真要医治少年,就他的情况来说,恐怕耗费巨大。心月狐可不愿意帮助一个陌生人,反正这边的事情快要解决她也要去唐朝历练也就不想管这人间的事。
“这样啊”薛蟠还是有些失望,但却松了一口气,看来心月狐并没有发现少年的异常之处,如此看来他这位大兄弟很不简单啊。
心月狐也不多解释,只是表情有些严肃的将那颗小药丸放到了薛蟠的手里。
“既然这个是你自己认得兄弟,那就由你自己来照顾,为他吃下这颗药吧。”心月狐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将药丸直接塞进了薛蟠的手里。
这枚冰凉的小药丸一入薛蟠的手,薛蟠便觉得浑身不自在。他现在对于眼前的情况满心疑虑无处诉说,而且脑子里想的东西还越来越多总担心一些有的没的的问题。
看着这枚小药丸薛蟠深深地纠结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将这枚药给自己的少年吃。因为他现在对于心月狐也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了解总担心这家伙是不是在耍自己玩。自己受伤也就算了,连累了朋友似乎就不怎么说的过去了。
“那个”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薛蟠终究还是捏着药丸将它凑到少年的嘴边,有些纠结的看着他。
少年正在忍受着身体撕裂的煎熬,这种痛苦来的诡异却也强烈非常,至少在他之前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遇见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
这种感觉到底有多疼呢?仿佛有成千上万只小虫子慢慢的渗进了骨缝里,他们在里面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噬咬着被他们寄生的宿主。而且这些疼痛并不是最古怪的,最让少年接受不了的,其实是他脑子里那些不断环绕的,同他一模一样的声音,那些声音久久萦绕怎么也不肯消散。
不过这种感觉在闻到一丝清甜的药香之后缓和了不少,声音退下了,连身体都因此没那么疼了。这些给予了少年一些力气撑开他的眼皮。
入眼便是薛蟠那张有些紧张的肉乎乎的小脸,他正紧张的将一颗药丸举在半空中,僵持着想要送进少年的嘴里。
少年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在麻木的疼痛之中竟然微微觉得有那么一两丝好笑在里面。
“这药是给我的?”少年柔和了目光,含着笑意看着薛蟠。
“是但是,这药不能根治,只能说不定还会有副作用诶!”薛蟠话还没有说完,少年已经伸着脖子直接含住了捏着药的手。
温润的口腔里的热度一下子烫的薛蟠两颊发红,不过少年面色却依旧很坦然,仿佛他刚才所做的事情只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这副样子都要让薛蟠开始怀疑刚才少年的所作所为只是自己的一场幻觉了,其实少年并没有他看上去的那么坦然,不过刚刚的行为虽然冲动但还是能够给自己找到一些借口不让自己看上去那么窘迫。
不过好在心月狐在一边吸引了薛蟠的注意了,少年也就不用因为刚才的事情继续搜刮自己肚子里的墨水来给薛蟠解释解释。
心月狐把薛蟠叫到了外面去,她还真不是来给少年打掩护的,真的是因为她有一些事情需要通知给薛蟠。
毕竟她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去管两个小屁孩之间的故事,她还有别的需要下达的通知要说。
“这一次的事情有一些急,我也是刚刚才得到的消息,所以现在只能先给你们说一声。我可能不能够再继续担任你们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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