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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要乱动了吗?”心月狐就这么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了现在的这个结局。
这花粉看上去恐怖,实则是心月狐从蓬莱山上带下来的一株花,名曰“忘忧”。顶多让人失去一段时间的记忆昏迷一段时间罢了,并没有什么实际的伤害,相反还可以保持一个人愉快的心情。
也正是因为这些奇效这种再后来变得越来越少,有些人也开始有意识的培养这种忘忧花,并且给了这些小花自保的能力。这能力的表现嘛,正如同现在的这副场景一样,被花粉缠上的两人现在早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薛王氏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心月狐,脸上有些迟疑的说道。
“夫人,你大可放心,令夫与我们签了契约。我是不会让薛蟠出事情的,你且随我过来,我给你看看他现在的情况。”心月狐见薛王氏有些不太高兴,淡淡的安慰了她几句,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地上两人是死是活。
“真的吗?!您有蟠儿的下落?”薛王氏万分惊喜的一把扯住心月狐的袖子,目含希冀之色。
“自然。”说罢,心月狐用脚将边上的两具动不了的“尸体”踢到了一边去,想更加里面的空间走去,里面的空间真的很大,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薛王氏自觉虽然薛家钱多,可万万做不到将客房修成眼前的这副规模。心月狐来这儿的时间不算太久,房间虽大却也万分空旷像个雪洞,空落落的。
这让这间房看上去并不像是个漂亮姑娘的房间,而这房间里唯一能够让人知道心月狐性别的恐怕只有堆在房间一角的镶嵌者各种珠宝的西洋镜。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镜子也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让人不住的思考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目光也会不自觉的被它吸引。
“这是我从西洋弄过来的玩意儿,用来做千里镜再好不过了,这面镜子可以清楚的把它所看到的一切都映照出来。”心月狐如此说道,素手一挥,镜面有如波浪一般的翻滚了起来,模糊的影像渐渐翻涌了起来。
那里面的正是薛蟠和一个陌生少年的样子。
少年很错愕,真的是错愕,尤其是在亲眼看见守在门外的那个肌肉虬结的壮汉倒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种错愕就更甚了,以至于薛蟠拽着他往外跑的时候,少年完全处于一种茫然的状态之中。
“你怎么不跑啊?”薛蟠拽着拽着发现少年自己越来越累,少年几乎处于被动的被他拉着跑纳罕道,“我们已经成功把看守给弄下来了,快点走吧,别过会儿走不了了。”
“啊。”少年应了一声,表情十分复杂,“知道了,走吧”
少年嘴里应和着,脚下开始加速追了上去甚至还赶超一头。薛蟠对此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的小伙伴正面对着怎么样的三观大挑战。
是啊,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这么玩的,少年可不觉得几节木头就可以打晕一个壮汉样的看守。这让他不免在心里有些阴谋论起来,尤其是最近他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有些没有安全感老是疑东疑西的。
前面的道路很奇怪,一片烟雾缭绕之中隐隐有些花草的踪迹,这里到不像是任何人的私人宅邸反而像是山谷中的一片幽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偶有一两枝探出头的枝丫却显示这些花木的状态并不算太好。
不过两人都没有留心这种诡异的场景,只顾着逃跑了。虽然也觉得这副场景不对劲,但也顶多觉得这拐子把关人的地方建到了荒郊野岭罢了。
不过这种荒芜的程度和那些云雾缭绕的样子,还是让两人在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你看!前面有光!”两人不知跑了多久,只觉得精疲力尽,但是眼前忽然出现了一道白光就像一丝希望冲破了重重束缚!
两人面上都露出些许喜色,薛蟠正要冲过去,却被少年按了回去。少年想的要更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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