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其实就在等这一刻,等她情绪激动的时候,身子都站不稳,拿着金簪的那只手有丝毫松懈的时候,他便电光火石一下子冲过去,将那簪子夺过来,狠狠的甩在了地上,紧接着掐着她的细腰,将人压在床上,愤怒的大吼:“你少在我面前玩这种苦肉计,你以为看不出来你是在逼我吗?”
赵雪词的心中的小九九又被戳中了,羞耻的没脸见人,捂着脸一直哭,一直哭,却什么也不话说了。
安王却恼的不行,她总是这样,逼着人听她的才行!
从她身上起来,心烦意乱的在这屋子里踱步,不小心踢倒了的簪子,愤恨的一脚踩扁,回头就冲着她大吼:“赵雪词,你现在回头想想,咱们恩爱的时候,本王可曾说过要娶你为妃?”
“我若是同你说过,那即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定不会失言!可本王从未说过,你却用腹中孩子逼迫我娶你为妃,难道你就对吗?你就有理了吗?”
“更何况当年边疆战事刚休,举国上下都在休养生息,养精蓄锐,北狄来了使臣,那公主点名要我娶她为妃,父王下了圣旨,我若不娶,那便是抗旨!”
“我在战场杀敌,这一路立下来的军功,难道要因为你的威胁,而付之东流吗?是不是在你的眼里,一定要我为你抗旨,成为父皇眼中的不孝子,让举国在北狄没了大国脸面,你才能满意吗?”
安王发了好大的一通火坐在榻上,将凉透的茶喝了好几口,心头的火气才慢慢的下去,再回头看着赵雪慈没脸见人的趴在枕头上哭,心忽然也软了。
当年要是忍住不碰她也就好了叹口气上前去,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这么多年我知你一定受了不少的委屈,所以你怨本王,恨本王,对本王张牙舞爪,本王都能忍。”
“可本王堂堂战神,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若不是心里还有你几分呢?为何要屈尊降贵来爬你的墙,翻你的窗,你自己好生想想吧!”
安王说着就想离开,可这几番话却深深刺痛了赵雪词的每一个神经,她本就不是什么循规守礼的大家闺秀,要不然当年也不会未婚有孕了!
被这一番话刺激的,瞬间从那床上坐起来直捶床板,厉声大吼:“你说的对,就是我的错,当年偏要信你的鬼话,把我的清白之身给了你,是我鬼迷心窍,是我贱!”
安王准备离开的脚步也停了下来,知道方才自己的话说的有点太重了,虽然那是事实
可毕竟十八年都过去了,两个人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在计较那些也显得太小肚鸡肠了,他毕竟是男人,总该让着点女人的,更何况,还是个拎不清的女人
想着长长的叹口气,转过身来坐在床边,伸出手想去给人家抹眼泪,赵雪词却狠狠的一拍,长满老茧的手被拍到了一旁。
安王见此皱眉正想耐着性子,在哄一哄的时候,外面楼梯上却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片刻之后,只见赵老爷和赵夫人一同来了,两个人全是一脸的愤怒,赵老爷手中还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两人一进来,连行礼也忘了,愤怒的赵老爷,提着那把剑进了屋里狠狠的砍向那张桌子,怒声大吼:“三爷,您深夜私闯我女儿闺阁,莫要欺人太甚,当本官是个死的!”
“今夜您若是不将这事情给本官解释清楚,明日一早,本官就撞死在大殿上,然后皇上为本官做主!”
赵雪词见到爹这样,羞愤的掩面哭泣。
安王却因此狠狠皱眉,刚才吵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居然忘了这不是自己家,弄得赵老头居然来得这么快,还提着一把剑
想着十八年前赵老头是个六品官,没胆子跟他闹,如今好歹也是三品,真要是闹到父皇面前,他也没脸。
正想说什么一边的赵夫人,见女儿羞愤得直哭,顿时也哀嚎起来,跪在了地上冲王爷磕头:“三爷,都是民妇不好,当年没有教好女儿,让她做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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