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巨响,身后方不知是多大的巨鼎砸在圆台之上,整个地面已经裂开,身子开始失重,圆台受不了那地道快速下沉,铁链哗啦啦地响个不停,紧接着又“怦”的一下想必绷紧了,整个圆台如急刹车一般,让我们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又重重栽落下去。
惊甫未定,手电筒旁的仔仔双眼紧闭,像已昏迷,诺大的四方块的巨鼎就在他的身后!顷刻间如梦初醒,什么都不顾了,连跑带爬地蹿过去,只见仔仔趴在地上一动一动,双腿被压在巨鼎一下,巨鼎与圆台的贴合程度看,腿骨已经尽碎了
我忍不住流下泪来,原来刚才是他为救我和小糖,危难中不顾自己性命,选择推我们了一把巨鼎坠的太快,他自己忙着救人,却没能躲开
我强忍着泪水,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巨鼎往上台,人力有时而穷,巨鼎哪能动的分毫涛哥,小糖也吓得面色惨白,双腿抖动着上前帮忙。
仔仔眼皮动了一动,悠悠转醒,一个字一个字吐着地道:“烟有烟没。”涛哥眼泪掉个不停:“你没”小糖哇的一声:“哥。”已哭了出来。
仔仔有气无力地道:“没没事就是妈妈的真真疼”
我烟盒里抽根烟,由于双手抖动,打火机半天也点不着,也不知生自己的气还是生他的气,将打火机愤恨一摔,流着泪吼道:“你他妈有病吧!谁谁让你救救我?”
仔仔已没力气转动头,眼睛费力地盯着我,苦笑道:“你你别总是总是那么好强我我们是兄弟”
那一句“兄弟”,让我再难忍耐,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淌:“你你别说话了,休息一会,不!千万别睡着了!小糖,小糖快!跟他说话。”地上捡起手电筒,强忍着悲伤,不看鼎底下渗出的大片血迹,想法设法让自己沉静。
一定要尽快找到方法,让他出来才行!一定要尽快找到方法方法速度快点到医院,一定还有救速度快点是一定可以的对,肯定是可以的就是快点快一点
此刻心乱如麻,手电在手里瞎逛,满脑子的想方法,眼睛看到的就像是什么都没看到。忽地“嘿”一声轻笑,黑暗中似划破长空,我一个激灵,手电光往声音的方向一照,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正是那个白衣服!手里拿的又是之前射我的箭驽!我连忙侧翻,躲过的飞箭射入巨鼎,嗡嗡作响。
我咬牙钻到仔仔身边,从他腰间费力的掏出手枪,解开仔仔刚刚谈笑间指点的保险,躲过又射来的一箭,趁着他装填的时机,手电光照的清楚,“啪”的一声枪响,白衣服哼也没哼,应声而倒,应该被打中了右肩胛。
我脚踩着铁链,迅速抢过,此刻也顾不得害怕,铁链下即便是万丈深渊,又能怎样?也大不过仔仔的性命!若真是失足滑落,也算偿还了仔仔的那份仁义!
涛哥c小糖看我跑的飞快,都惊呼道:“你慢点——小心——”好不容易挨到白衣服所处的大石边上,我一个起撩,跳到白衣服身旁,一脚踢开他(她)想要换手的箭驽,举枪对着他(她)长发盖住的面容:“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白衣服竟然笑了,闻声是个男的。只见他左手按着右肩胛,嘶着声笑道:“是又如何?哈哈,看着亲人受苦的滋味好不好受?”听起声音,像是中年男子所发。
我忌惮他的双眼,自不去揭开他的头发,只冷冷道:“这些机关都是你装的?告诉我,怎么救人?”
白衣服笑着一阵咳嗽,又说道:“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这都是墓主人的设计,我只是巧妙的利用了一下而已,嘿嘿。青铜王鼎都没能砸死你,咳咳,真是可惜。”
看着仔仔还在那边受苦,全是这个人一手所致!顷刻间哪里还能忍耐,对着他的双腿,就是四枪!打的白衣服身子止不住抖动,涛哥大叫:“你疯了!你杀了他你你也的坐牢!”
我微微苦笑,提枪慢慢指向他的脑门,却一句话都不说。我不信,他能不怕死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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