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瞧瞧车窗外,琢磨这天也黑的够意思,今天的月亮和星星准时多喝了两杯,真是醉了。
开了不知道多久,眼皮有点发困,摸出涛哥的手机,一看时间吓了一跳,已经四点十分了!我我他娘的也找不到北了!这时传来涛哥的呼噜声,我真是无话可说琢磨这个人真的有点意思。这当口还能睡着?!这种闲情逸致真是没谁了
他的倒车镜刚被他掰的歪到一边,我习惯性扶正,这一扶直接吓得我一个激灵,车猛地刹住了。涛哥梦中惊醒:“怎么了?怎么了?”
我语无伦次:“后面后面坐个小女孩”
涛哥吓的脸都绿了,心快从腔子里跳出来,如机器人一般地缓缓扭头,一看吁了口气,对我大骂:“你他娘的啥眼神?那是我外套!”
我倒车镜里细细一看,有点不好意思,原来车后面的布娃娃装饰掉在涛哥的外套上了,乍一看就像一个小女孩穿着衣服。我嘴上却不肯认怂:“你买的娃娃模样也真娘吓人。”
涛哥呸道:“行了行了,怂就是怂。”顿了一顿,又问:“几点了?”我说四点多了,涛哥叹了口气,说道:“行了,咱俩也别开了,我看这迷糊是跟咱哥俩耗上了,就这么等天亮吧,还能省点油钱。”
我郁闷地扎根烟,心想什么狗屁点烟,吐痰,乱骂人,全他娘扯淡,球用没有,心里对王老汉的敬畏立马转换成嫌弃。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耗着,我俩透过挡风玻璃望着车窗外,有生之年第一次觉得日出是件多么神圣庄严的事儿。
等到这个神圣庄严的事终于出现,伴随着鸡鸣,我俩忍不住喜极而泣,感叹儿歌真是写的好:太阳公公早,花儿对我笑,爱学习,爱劳动,长大要为人民立功劳
天终于全亮,我浑身像是从一场大病中解脱,轻爽的不能再爽。两人这才打开车门,下车这么一瞧,惊的下巴都快掉了下来。原来——所处是晒麦子的场里,足球场般的麦场,地上麦秆金黄金黄,被车胎压的光溜溜地,敢情昨晚一直在这转圈了?!
涛哥看麦秆被我俩忙碌了一晚,压的是平整光溜,苦笑着道:“以后咱俩就是同志,以前学校欠咱的小红花可得给咱补上了。”
我拍着他的肩膀,与他共勉:“同志们确实辛苦了。”
涛哥笑道:“为人民服务嘛。”
我笑笑:“你慢慢服务,我得为自己服务会,补会觉啦。”一提睡觉,像是逗醒了瞌睡虫,困的更加厉害了。我俩慌不择路地钻进车里,心想爱咋咋地,先回家睡个饱觉再说。桑塔纳却像是刚睡醒,引擎大的让人震撼到对它夜晚的表现无语,疯狗一般地往家里飞驰。路上遇到鹞子,他说警察都已经过去了,涛哥有些哀伤,可苦于无可奈何,何况晚上发生的事太过灵异,实不愿跟那地方有什么牵扯,说不定警察一会还要来问话,趁这会还不如赶紧回家洗洗霉运,睡个好觉再说。
这一觉我睡了两天,王老汉说我俩出事后光想着睡觉是有原因的,其实是魂魄没回来全,还留了两魄在十八公里上。我不知道这跟给小孩子夜晚受惊要叫魂是不是类似,不过那两天睡眠质量可说奇差无比,噩梦不断,长辈的叫魂我没听见,梦里有光的地方总是有人叫我的名字倒是真的。
梦中我和何鹏曾有过一次谈话,谈话中他告诉我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这个秘密的真假我不知道,当然也不想知道。我只能作为一个真实的记录者把它记录下来。如果有人说这些都是我乱扯,在讲故事,我也能够理解,并且也希望它是个故事。
其实——这个世界很多事情我们都无法理解,甚至无法想象。
有人说农村的灵异怪事多,是因为农村多封建迷信。这话不置可否,不过也的确存在这方面的问题,而我看来,其根本原因——是农村的坟埋的乱!
众所周知,农村几乎都是土葬,坟墓大多也都埋在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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