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仇浩荡说:“倒了。我把这里清理了出来养鸡,看上去也不错。”
“咯咯哒。”
说完方雪恨就听到了鸡叫。
“怎么说倒就倒呢?”方雪恨心里堵得慌,西阳塔虽然没有任何特殊功效但它是西阳宗的精神图腾。还记得小时候仇浩荡对弟子们说过,西阳塔在西阳宗就在。
如今西阳塔变成了鸡圈,真是有点恍若隔世。
“我也想问问你,怎么说倒就倒呢。”仇浩荡看着方雪恨:“说说吧,这么长的时间,你都遭遇了什么?”
方雪恨一五一十地汇报,没有丝毫隐瞒。
仇浩荡越听越心惊,到最后他有点后悔听到。
“你把东西给我看看。”
方雪恨拿出大衍残片,黑漆漆的,像被火烧过。
仇浩荡看了看,一股神念浸入大衍残片。
“师父,师父?”方雪恨叫了两声,仇浩荡却依然没动,已经完全沉溺其中。
“唉。”
方雪恨回身离开,将宇文洛和卓青都招呼来,临时搭建了一个遮风挡雨的小木屋,把仇浩荡围起来。
回到住处,方雪恨问:“江凝雪呢?”
卓青一脸警惕:“干嘛?”
“没,就随口问问。”方雪恨有事也不敢说了。
“哼!”卓青憋了一会儿,说:“走了。”
方雪恨哦了一声,便不再多问。
忍了很久,卓青突然又说:“你不问问她为什么走?”
“她又不是西阳宗的奴隶,为什么不能走?”方雪恨才不上当,早已洞悉了卓青的小心思。
“嘻嘻。”果然卓青开心了起来:“西阳塔倒了,她得替周铁匠重新铸一个藏身之地。”
说起周铁匠方雪恨的心情又不好了,他想起周小渠,就迫不及待地想去大泽书院。他想不明白当时周铁匠为何不让周小渠直接到西阳宗,非要让她去那么偏远的地方。
卓青看似单纯心思却无比细腻,她对方雪恨的尿性了如指掌,一下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说道:“你是不是想去见你的小情人啊?”
“什么小情人,你别乱说。”方雪恨才不会承认。
卓青嘟着嘴:“哼,花心大萝卜,你去吧,去了就别回来。”
方雪恨使劲摆头:“我又没说要去。”
卓青突然一笑:“那如果我陪你去,你去不去呀?”
“真的?”方雪恨话一出口,立马感觉要遭。
“方雪恨,你这个大坏蛋!”卓青泫然欲泣,楚楚可怜。
“唉!”心底一声长叹,方雪恨防不胜防只有认怂。
看着卓青气冲冲走开的背影,方雪恨抓了抓头发,心想嘴快害死人。
“师兄!”宇文洛兴冲冲地跑过来,说:“师父醒了。”
“哦?”方雪恨也高兴起来,赶了过去。
孤夜峰上,仇浩荡衣袂飘飘仙风道骨,手持青锋神态威严。只是不远处时不时传来的鸡叫破坏了气氛。
“师父,怎么样?”方雪恨看着仇浩荡自信满满的样子,知道一定是有了结果,心里开始期待。
仇浩荡说:“马上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的目光看向了山门。
“轰隆”一声,山门被人大力击飞,溅起无数碎屑。
“我靠,这么多人!”宇文洛张大了嘴巴,定睛一看竟然从山门处陆续涌入近百人!
这些人全部身着黑袍,胸口绣着统一的鬼火标志。
“阴阳殿!”方雪恨怒火中烧,想不到他们找上门来了。
带头的人名叫郑旗,是郑星文的父亲,也是公嘉木的师父。郑旗环顾四周,并未发现孤夜峰上有人看着他们,他朗声说:“今天,血洗西阳宗!”
有人小声问:“一个人都没有,怎么血洗?”
郑旗狠狠瞪了他一眼,吓得那人肝胆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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