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呢在外头玩得尽兴,双手持着竹篙冒头一个打下去一个,冒头一个打下去一个,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河上。
怕真的闹出人命,孟初霁脱完衣服就出去了,冷风袭来打了个哆嗦,他道:“把他们都拉上来吧!”
阿娇极不乐意:“为什么呀,就让他们死在河里好了。”
孟初霁哄道:“拖上来还有更好的办法整他们。”
阿娇这才把竹篙还给孟初霁,孟初霁把他们一个一个的救上来,船上一下就挤满了人,然后转脸道:“去拿绳子来。”
阿娇被命令了也不介意,跑得贼溜快,转身进船篷,吓得里面的阿福叫了一声。
孟初霁拍了下额,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连忙回身往船篷里瞧,希望阿娇千万别是撞到阿福脱裤子才好,紧接着阿娇不悦的嗓音传来:“鬼叫什么,跟个男人似的。”
孟初霁松了口气,就见阿福衣衫不整的从里头跑出来,一脸清白被人玷污的委屈相,喊道:“少”
才发出一个字,孟初霁瞪了他一眼,他瞬间改口:“公主,我我我”
孟初霁斥他:“把衣服穿好,大白天的像什么样子。”
阿福依言将衣裳系住,等阿娇拿了绳子从船篷里出来,立即掩面往船头去了。
阿娇并没多注意什么,兴高采烈的捧着绳子道:“我们怎么整他们啊?把他们绑在船尾拖着游怎么样,还是扒光他们的裤子拉着他们游街?”
“”
孟初霁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心想:真狠!
孟初霁将绳子从她手上拿过来,把这些横七竖八趴着吐水把船都压沉了些的公子哥儿们连着绑住了手腕,道:“回头打听打听他们是哪家的,写信送到他们府上去,让他们交失言费。”
“失言费?”
阿娇听着极是新鲜。
上官婷这时开了口,两弯蛾眉竖起:“这不妥吧,若是传出去有损我们的声誉。”
孟初霁笑了:“我看他们的家人巴不得花钱消灾呢,得罪了公主那是杀头的大罪,就问他们家的金贵少爷还想不想要了,还敢肆意编排公主?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
阿娇鼓着腮帮子闷闷道:“我又不缺银子,这样不是便宜他们了?”
孟初霁笑着拍了拍她的头:“他们虽然口出狂言,毕竟没犯大错,阿娇小妹妹公主肚里能撑船,就饶了他们一回,咱们拿了银子买些好吃的好玩的不是更快活?你说好不好?”
孟初霁简直要哄到阿娇心里去了,阿娇又有了笑意,两个小梨涡甜甜的又傲娇又可爱的样子:
“那本公主就勉勉强强饶了他们一次咯。”
事情圆满解决,孟初霁很满意,将绳头扔给了阿娇的近婢,让她牵好。
然后将地上油皮纸包的鱼端起来,冲阿娇歪了下头,道:“走,嫂子煮鱼给你吃。”
阿娇欢喜的跟在孟初霁身后走了。
上官婷盯着他们钻进船篷去船头,眼底现出两分阴郁,好一会儿才跟上。
一番游玩,玩到天黑,三人不仅吃鱼吃得尽兴,还收获了一沓银票。
孟初霁送阿娇登上了回宫的马车,自个儿也要回府了,抬手招呼道:“阿福,快跟上。”
阿福裹紧宽大的衣服,应道:“好嘞!”
眼瞅着孟初霁踩着脚凳就要上马车了,上官婷急急叫了一声:“表嫂!”
孟初霁把腿又收了回来,扶着车门的姿势仍是没变,转头笑问:“怎么了表妹?”
上官婷疾步上前,鬓间的步摇不停摇晃,停到孟初霁的跟前。
细细酝酿了一番,她斟酌着道:“明天上午,婷儿邀了贵女一起打马吊,表嫂你愿不愿来?”
马吊?
孟初霁早听说过大绥的马吊了,只是还没玩儿过,大楚不兴这个,之前他费力弄了一副马吊,被他爹给烧了,可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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