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孙策已败,所余不过百骑,已不足为虑,我念及孙策骁勇,想要劝降其为我所用,元叹以为如何?”刘基大胜孙策之后,进入到残破的当利口水寨,询问身边顾雍道。
顾雍沉思片刻,道:“孙伯符有其父孙坚之风,骁勇善战,若真能为府君所用,他日定能成为我江东一员虎将,实乃大幸。只不过孙策素有大志,绝非甘居人下之人,且其旧部众多,恐日后做大对我江东图谋不轨,却也是不得不防啊。”
“元叹所言,我也考虑过,不过我以为目下正是用人之际,只要我不疑他,使孙策能够发挥其才能,我想他并不会背反,毕竟孙策在袁术帐下多年,一直备受冷落,他都未曾背反,袁术不能重用人才,而我则不同,我想那孙策也不会不识抬举吧。”刘基道。
顾雍面色沉重,“孙策不受袁术重用,实乃袁术势力强大,孙策不足以与之抗衡,故而不得不委居其下,孙策部下程普、黄盖等人皆是世之虎臣,府君若欲用孙策,当将其部下众人分散各地,然后接连其心,使其部下缓缓而为府君所用。”
“元叹放心,今吾父据江东,势力强大又岂是孙策能够比拟,今我在其走投无路之际收服他,他心中当怀感激之心。且其部下张昭、张纮两位名士,也都看重自家发展,我若重用他二人,想来他们也不会死死跟着孙策。”刘基想到赤壁之战时张昭等人力主投降,便知道张昭等人都是看重时局,为自己宗族考虑之人。
“如此也好。”顾雍点了点头。
见顾雍并无意见,刘基决定劝降孙策,于是命人速去请朱治前来,有朱治这层关系想必劝说孙策要简单不少。
“此外,如今丹阳战事已定,我打算奏请我父任命朱治为丹阳郡太守,吴郡都尉都尉一职就由张英将军担任。”
那人刚走不久,却是朱治自己到了当利口,刘基忙迎接进来,不由笑道:“我本欲命人前去请朱都尉前来,却不想朱都尉已然来了。”
朱治坦荡的说道:“治回到曲阿将诸事告知吴侯之后,心中担忧前方战事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不想府君果然善于用兵,竟然已经取胜。”
刘基自然知道朱治是为孙策担忧,不过他也不怪朱治,反而心中暗赞朱治忠义,说道:“既然朱都尉来了,倒也方便,我已命人前去奏明吾父命你担任丹阳郡太守,防备袁术进攻江东。”
“多谢刘将军。”朱治谢道。
“你自担任吴郡都尉,平定山越有功,今番又助我平定笮融之乱,论功担任此太守之职并不为过。此外,还请你前去孙伯符营中,劝说伯符归顺。”刘基微微一笑。
朱治点头道:“治一定办好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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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率众向南边逃窜,一直逃出十多里地,发现身后追兵已去,才放下心来,然后又走了一段路程,正好遇见程普等人在前方等候,于是赶上去用他们汇合。
聚拢兵力之后,发现仅剩八十八人,孙策不由长叹一声,“不想今番战败至此,策无颜面对死去的一众将士,唯有一死而已。”说完,孙策拔出自己的配剑就想自刎。
程普等人抢走孙策手中的配剑,跪地劝道:“伯符不可,胜败乃兵家常事,伯符不必自责。江东兵马众多,袁公路不愿多给兵马,故有此败,怪不得伯符。”
孙策再次长叹,“今番虽然逃出生天,奈何我军在江东并无立足之地,大江又被阻隔,我等并无船只,刘基若是于沿江设防,再派遣军马前来搜捕我等,我等又能逃往何处呢?”
吕范在一旁,沉声说道:“江北既然无法回去,伯符又何必再回去呢?此前伯符屡立战功,袁公路都对伯符不加赏赐,反而多有傲慢之意,如今兵败恐怕袁公路定会治罪于伯符,前番出征之时,已将家中老小前往庐江郡居巢周公瑾处,如今不必再回江北了。”
“只是若不回江北,江东又哪有我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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