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刘基便乘船赶到了湖口附近,此时凌操已经从湖口滩上退回了船上。
凌操登上楼船,跪地拜道:“操不明敌情,贸然登陆,以至于折损了八百将士,请将军责罚。”
刘基罢了罢手,说道:“坤桃无需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且你连破水贼船只,已是大功一件,此番抢滩登陆,虽然有些冒失,好在你本人无碍,就算你功过相抵,只不过下次切不可再冒失了。”
凌操大为感动,伏地再拜,“多谢将军,操愿效死命拿下湖口。”
凌操忠心耿耿,刘基岂能不知,忙扶起凌操道:“坤桃快些起来,我听说那滩上水贼有两位头领,武艺高强,竟跟你不相上下。你自随我征战以来,屡次冲锋陷阵,先登城头,你的勇猛我素有所知,不知那水贼头领到底是何许人也,竟有如此能耐?”
凌操起身摇头说道:“操不知。原本操于湖口碰见他们两支船队,共计有十五六艘走舸,知道他们是这彭蠡泽的水贼大部,便以蒙冲斗舰冲击过去,那群水贼见抵挡我们不过,便弃船上岸,操欲将他们一网打尽,便追上岸去,不想那水贼领头其中一人转身与我缠斗在一起,不分胜负,我见敌人人多势众,便撤兵回船。至于那两个贼人,听其部下喝彩之时所说,与我打斗那人应当姓蒋,另外一人应是姓周,具体名字我却是不知。”
“蒋钦周泰?”刘基下意识的说了出口,如果真是姓蒋和周,除了有名的水贼蒋钦周泰之外,刘基不知道还有谁可以凌操正面打斗不分胜负。
“将军莫非知道他们是谁?”凌操一脸疑惑。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并不知此二人底细。今日诸位将士都已疲惫,可先暂回柴桑港口歇息一晚,明日我随汝你一起前去湖口滩,会一会他们。”刘基沉声道。
凌操道:“将军不可,那二人武艺高强,又占据险滩地利,将军若去恐有危险。不如操今日便率军再次抢登湖口,以免他们今晚跑了。”
刘基笑着摇头道:“坤桃不必担心,如今汝已大破敌军战船,湖口位置如此重要,必是他们的巢穴所在,他们必然不会弃险不守,而去他处。何况今日士卒已疲,倘若再次攻打,就算拿下湖口也势必会损失惨重,这不是我所想看到的,不如待明日再战。”
凌操这才点头道:“操遵命。”
于是大军返航,撤回柴桑港口暂歇,以待来日再战。
次日,彭蠡泽大雾散去,凌操再次出兵湖口,而这一次刘基和太史慈随同出战。
湖口滩上有简易的水寨,里面水贼果然如刘基所说并没有弃险而去,看到大船驶来,纷纷张弓搭箭,紧张备战。
船只靠岸,刘基等人虽然受到了轻微的阻挡,不过还是很轻易地上了岸。
凌操甫一上岸,水贼为首的一位壮汉大声笑道:“昨日你吃了败仗,不思潜身缩首,竟敢再次来犯,真是不自量力。不过看你也是条汉子,昨日于你交战甚是过瘾,来,我们再战一次。”
“蒋头领威武!”一众水贼纷纷哈哈大笑。
凌操大怒道:“昨日未及准备,一时仓促,未能亲手将尔等杀死,你还当我真的怕你吗?今日能要将尔等全部手刃。”
“大言不惭,汝可敢与我单挑。”那汉子怒哼一声。
“有何不敢?”说完,凌操转身对刘基道:“将军,请允许操出去会一会那贼首。”
“也好,不敢你多加小心。”刘基沉吟一会,点了点头。
其实刘基此次所带皆是水军主力,对方虽然纵横彭蠡泽之中,可是不过就是一群打家劫舍的水贼,真要正面打起来,可以一举剿灭这群水贼,可是刘基倒也真想见一见这水贼头领到底有何强大之处。
那贼首听到凌操答应同他单挑,脸色一喜,提起长矛就从水寨上下来,口中爆喝一声:“我与他单挑,尔等休放冷箭!”
“诺。”众水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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