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大汉之栋梁啊。”
刘基问道:“孙府君,前番我书信所言平定山越之事,不知吴郡山越是否平定?”
孙邵没有说话,朱治却哈哈笑道:“我看过刘府君平定山越之法,于是调集各县兵力,派兵据守险要峪口,修筑围困工事,不与山越交兵,又令士兵全部抢收田野成熟的稻谷。刘府君之法果真甚为好用,山越人新谷无收,旧谷食尽,因饥馑而被迫出山归降,如今郡中山越已经基本降服,以归顺的山越已经交由各县长官设屯编户居住。此次能够平定山越实乃刘府君之功,朱某久经沙场多年,也未曾想到此法,实在佩服。”
“朱都尉过谦了,朱都尉之长在于临阵应变,基虽有此破山越法,然而武艺不精,却不能像朱都尉一样临阵斩将,也是可惜。”刘基微笑道。
孙邵与朱治闻言开怀大笑,此前孙邵心中还认为刘基年龄尚幼,担任一郡太守恐怕难以胜任,却没想到刘基各个方面都表现的良好,事实上他心中对刘基也是颇为敬佩。
刘基继续说道:“山越之民扬弃恶习,接受教化,应当安抚。迁到外县的山民,官府不得随便怀疑,加以拘禁,只有如此山越方能真心归附。”
“刘府君所言甚是,君理此事你即刻传令告喻诸县。”孙邵点头道。
刘基在郡府用过膳食之后,便和太史慈继续北返,回到了曲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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