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不是,恐怕子正兄也不相信,如今的形势想必子正兄十分清楚,如今贺公苗为南部都尉,率军来攻,公苗念及侯官百姓,不忍子正兄误入迷途太深,故而停驻在罗阳一带,命我前来侯官。”丁览正色道:“刘府君忍心爱民,赏罚分明,唯才是用,自任太守一来,对王府君任命的人员一概不疑,都得重用,为何子正兄却要起兵反叛,子正兄虽有兵马七千,可不过区区一县之民,前番虽然大破韩晏,就算今次公苗也不能取胜,但是府君若亲率大军前来,你又如何抵挡,一旦兵败,子正兄可曾考虑过妻儿老小与这候官百姓?”
商升沉吟片刻,说道:“实不相瞒,我前番一时鬼迷心窍起兵叛乱,乃是受到张雅与詹强等人的威逼利诱,我刚刚亦跟他们说起此事,可是他们不愿归顺,我心中担忧府君怪罪,亦是委决不下。”
丁览听闻商升起兵乃是为人所迫,于是因势利导,对商升陈述利害关系,说道:“这一点子正兄大可放心,倘若子正兄能够识时务,顺应趋势,率众归降,我为你作保,定会奏明府君,既往不咎,仍命你为侯官县长。”
商升本来就心中打鼓,被丁览这么鼓动一番,最后一丝防线彻底崩塌,当下点头道:“若是真能如此,商升愿意归顺。”
丁览喜道:“既然子正兄愿意归顺,张雅c詹强二人定要想办法除之,以免坏了大事。”
“孝连言之有理,此二人居功自大,心中早没有我这个县长了。只不过此二人手中掌有兵权,我也是没有办法。只不过张雅与其女婿何雄二人为争兵权,素来不睦,或许可以从何雄身上下手。”商升道。
“好。我即刻赶回去将此事告知贺都尉,子正兄且在城中等候。”丁览起身告辞。
丁览前脚刚走没多久,张雅和詹强就得到了消息,当下立马赶到县府找到商升,询问d县君,听闻刚刚有贺齐的使者入城,与县君相见,不知此人现在何处?”
商升道:“现已回去了。如今我已答应贺公苗准备率众归顺,你二人也下去早做准备,不可再有反叛之心。”
二人大惊失色d县君为何如此,一旦归降我等死无葬身之地啊。”
“我意已决,汝二人不必多言,如今城中印信我也已经交给贺都尉了,刘府君必不会怪罪。”商升有些不耐。
张雅和詹强二人无奈,只好起身离去。
出了县府,詹强出声道:“如今县君归降,定会将罪名赖在我二人头上,我们应早做决断,不可坐以待毙啊。”
张雅点头道:“你说得对,商升胆小懦弱,畏惧贺齐之名,想要投降,贺齐为了稳定人心,必然不会怪罪与他,只不过我二人却未必有好下场,如今当趁使者没有走远,先行将其拦下,绝了商升投降的心思。”
詹强摇头道:“如今战事刚起,胜败难以预料,商升就要聚城投降,如此以来人心定然不齐,我等即使不惧那贺齐,也迟早被商升所害,不如杀之,收拢民众,抵抗贺齐。”
“你所言有理,如今胜负难料,怎可轻易投降,商升未战先降,如何能够成为我南越人的头领,如今杀了他,还夺其财产为我等所有。”张雅沉思片刻,他前番顺利击败韩晏,早已志得意满,如今并不把贺齐放在眼里,他认为商升投降只不过为了荣华富贵,甚至觉得商升会出卖自己,也认为詹强说的在理,点头道。
于是张雅回府之后,一面前人去捉拿丁览,一面和詹强密谋杀死商升的事。
丁览离开候官县城之后,就担心事情有变,于是快马加鞭,一路向北而去,成功的躲掉了张雅派出的追兵,并且在路途之上得知张雅和詹强二人合伙杀死了商升,同时张雅自称无上将军,詹强自称会稽太守,占据候官,并且扬言要吞并整个会稽全郡。
丁览回到罗阳乡第一时间就找到贺齐将这件事告诉了他,贺齐无奈道:“商升有意归降,本为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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