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稽南部,yn县。
贺齐接受刘基的命令,让其接替韩晏为南部都尉,便马不停蹄的从山阴出发直奔yn县而来。
当贺齐赶到yn县以后,韩晏已经退守驻扎在yn县。
县府内,贺齐宣布太守任令,接任会稽南部都尉。
大堂中,贺齐居于上首,因为新安,长山,太末,诸暨,乌伤五县的县长与县尉被刘基下令征集一千兵马,前来yn县帮助韩晏,而贺齐之前为永宁长,如今可以说是全部到齐。只不过因为吃了败仗,个个都略有疲态。
“齐被刘府君任命为南部都尉,命我征讨叛逆商升,还请大家为我说说前方情况?”贺齐出声问道。
“商升起兵叛乱,声势浩大,足有八千余众,加上侯官一带道路险阻不通,山林众多,商升兵马驻守各处要道,方有此败。”原南部都尉韩晏出声道。
“贼军虽有八千之众,然五县所出一千兵马,皆为各县守军,常年与山越作战,勇猛果敢,更兼你yn县两千兵马,难道还敌不过商升临时聚集起来的乌合之众吗?”贺齐怒道。
韩晏面色惭愧,欲言又止。
贺齐怒声道:“如今汝大战失利,府君不予怪罪,仍命汝为永宁长,汝不思戴罪立功,莫非还要有所隐瞒不成?”
韩晏这才下定决心说道:“此次失利,一是因为敌军势大,我们又对地形不熟,是故进军不利,二是因为长山长丁蕃不服从号令,擅自进兵,被敌人埋伏,我出兵救援之时,却不想大营被敌军所袭,故而大败。所率士卒各自逃逸,回到永宁之时手下部卒不足三千人。”
“长山长丁蕃何在?”贺齐询问在座诸人。
“在下便是。”下首一人站起身来,对这韩晏怒哼一声,显然不满韩晏告状。
“汝为何不尊号令,擅自进兵,致使此次出兵失利?”贺齐自然十分气愤,原本七千兵马如今所剩不到三千,足足损失了四千多人,虽然有很多士卒逃逸,但是收拢士卒亦需要很长时间。
长山长丁蕃态度倨傲的说道:“韩晏出兵不利,怎可全怪罪我一人。韩晏与我同为县长,如今受其指挥,可是韩晏胆小怕事,只敢龟缩不出,我有心平定叛贼,何罪之有?”
“你,”韩晏以手指着丁蕃,十分气愤的说道:“我停驻兵马乃是为了查看敌军虚实情况,再做打算,可是汝却急功近利,罔顾军命,擅自出兵,汝今日竟不思己过,反倒在此污蔑我?还请贺都尉明察,晏此次兵败,心中知罪,可是并非丁蕃所言萎缩不出之人。”
贺齐点了点头,他已经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丁蕃跟韩晏同为一县之长,原本大家平起平坐,可是因为yn县距离侯官县比较近,韩晏就成为南部都尉,丁蕃也要归他统管,丁蕃自然心中不服,不愿意服从命令。
贺齐知道在座的其他县长恐怕也是跟丁蕃一样,心中不服,只不过没有丁蕃表现的那么明显,当下说道:“如今丁蕃不服将令,擅自进兵,损兵折将,若不是韩都尉不计前嫌,出兵相救,你早已身死,如今却不思感恩,反而归罪恩人,此次兵败,若不惩治于你,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将士?来人,将丁蕃军法处置,传示三军,以安众心。”
“贺齐汝敢尔?我乃是一县之长,汝凭什么杀我?”丁蕃大惊失色,他也没有想到贺齐竟然敢真的对他动手。
贺齐冷笑道:“有何不敢?齐出发之日,刘府君就命我全权处置,还愣着干嘛,照我说的去做。”
“诺。”两名士卒本来听了丁蕃的话还有些犹豫,不过再次得到贺齐的命令,于是将丁蕃绑缚,推出帐外,斩首示众了。
处置了丁蕃之后,贺齐说道:“齐知道在坐诸位,或许也有人跟丁蕃一样不服,可是如今大敌当前,谁若再敢不听号令,齐定军法论处。”
“我等不敢。”在座其他诸县县长纷纷起身以表忠心。在座诸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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