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们正好乘此机会拿下吴郡,你看如何?”刘基安排好高岱之后,就径直找到了自己的父亲刘繇,将高岱之事说与刘繇。
“前番之时就有意拿下吴郡,可因初到扬州,未可轻易动兵,你也曾提议表奏许贡为吴郡太守,令其前去攻打严白虎等山贼,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刘繇没有立马赞同。
“据孩儿所知,许贡继任太守之后,大肆排除异己,虽然也曾派遣郡兵剿灭过附近不少山贼势力,可是皆为小股山贼,其后屯兵乌程县,只与严白虎对峙,却未曾攻打,如今看来只怕是表面上应付父亲,实则不会真心实意的攻打严白虎”,刘基继续劝说刘繇道:”许贡以权谋私,不服将命,又在郡中迫害盛宪高岱,盛宪乃是吴中大族,高岱亦是吴中名士,许贡如此作为只怕吴中士族尽皆人心惶惶,父亲正可行义兵,除逆臣,吴中士族听闻父亲出兵,定会争相归附,那时何愁许贡不破?”
“孩儿虽然有理,只是今次吾手下部卒已尽数前往丹阳抵御吴景的进攻,城中守军不足,又无大将可派,哪里还有余力出兵南下讨贼啊?”刘繇犹豫道。
“父亲放心,这段时间孩儿不断招募士兵,加上之前的一部人马,目前曲阿已有四千余士兵,可留一千士卒守城,儿愿提兵三千,势必拿下吴郡。”
刘基这一行话说的掷地有声,情绪激昂,刘繇也是精神一阵,当下朗声道:“吾儿壮哉!”
“来人,去请许劭c是仪c孙邵前来议事。”刘繇吩咐下去。
不一会儿,许劭c是仪c孙邵便都赶来了。
待他们落座,刘繇便将高岱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与孔文相识已久,素知他乃吴中名士,声名在外,竟不想受此迫害,不知孔文现在何处?”孙邵担忧的问道。
“孔文兄已在我府中用膳歇息了,长绪先生不用担心。”
“多谢公子”孙邵向刘基拜了一拜,”公子能够善待孔文,邵感激不尽。”
“基自幼习读经传,也知孔文兄大才,这些都是基当做的。”刘基还了一礼。
“好了”刘繇站出来说道:“基儿先前曾向我提议,愿领兵三千,拿下吴郡,此事诸位有何高见?”
“虽然许贡迫害忠良,在吴中不得人心,但许贡在吴中经营多年,手中部卒皆为其所用,如今掌管吴县c娄县c毗陵c无锡c由拳c海盐六县之众,所部兵马不下万人,我军除去驻守江岸的兵马,城中部卒不足五千,如此兵力悬殊,纵然公子年轻有为,能力出众,只不过公子从未带兵出征,眼下公子提兵三千前去攻城,只怕未必能够轻易取胜,是故出兵与否,仪认为应当从长计议。”刘基先前因为仰慕是仪的名声,平日里也多次去拜访,多次交谈下来,刘基每每见解独到,是仪也对刘基刮目相看,但是对于出兵的大事,是仪还是不敢大意,当下也是就事论事。
“子羽言之有理,吴郡诸县城墙虽不及中原城市高大险固,但是吴中多水,诸县皆有水源作为天然屏障,倘若公子能胜还好,倘若许贡固守吴县,联络严白虎等辈来攻曲阿,曲阿一旦不保,后路被截断,则那时公子如何自处?”孙邵附和道。
是仪和孙邵的担心未尝没有道理,自古以来攻城略地之事都绝非儿戏,即使有着绝对的兵力优势,攻下一座城池也需要极大的代价,以刘基这样一个从来没有带过兵的人,想要让他以少胜多,在座的诸位恐怕都不敢信,毕竟此刻的城中就只有四千多的士兵,而且都是招募的新兵,虽然刘基平日里对他们多有训练,可是仅仅是训练,但是谁知道训练效果到底如何能呢?万一到时不能和那久经战阵的郡兵为敌,一经战阵就败了,而大部兵马还有和吴景等人对峙,无法回救,那时曲阿基业可就不保了。
现在刘基想要仅仅提兵三千就拿下吴郡,众人也只当刘基是年轻气盛,勇气可嘉,那是万万不敢同意他的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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