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的事,包括上周在森林钟塔的相遇。
陆梧向来谨慎,想法也和她一样:“如果有任何不对劲的苗头,我们立马就走。”
阳樰抱住她,“陆呜呜,我爱死你了。”
十来分钟后,一行人到达酒店,服务员领着一大帮子人去了个稍大的包厢。
这一餐的钱先由于文鑫付清,之后再aa算清每人要出多少。
饭桌上气氛热络,少不了酒来拉近距离,饭吃到一半,包厢内豪爽的劝酒声已是此起披伏。
陆梧是不喝酒的,阳樰能喝,但自己掂量着意思意思抿了几口后,就放下了酒杯。
陈昱等一干男士围在一起喝酒谈笑,注意力全然不在这边。
莫非真是自己想多了?
可阳樰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酒足饭饱,阳樰和陆梧说了一声,两人打算先离开。她们俩最早说要走,其他人免不了一顿挽留。
于文鑫:“还这么早,不着急。百华大厦有个桌游俱乐部,我们晚点儿可以去玩玩狼人杀,或者别的什么游戏。大家难得聚一次,不玩够了怎么就回去呢?”
“是啊,以后这种机会很难得的。”有人附和道。
这种所有人都好声好气笑着拉住你不让走的情况最让人头疼,阳樰摆摆手,急中生智:“我和陆梧订了场电影,马上就要开场了。不然我们怎么吃这么急?”
陆梧配合地点头称是。
终于摆脱了众人不知真假的热情挽留,阳樰挽着陆梧走出酒店,闻着同包厢内的酒味截然不同的夜间空气,长长地舒了口气。
别说,机会难得,她确实想跟陆梧去看电影了。
陆梧自是欣然同意,“好啊,我们看什么?”
“我看下最近上映了什么”阳樰边说边从包里拿出手机。
按亮屏幕,上面显示的是一条最新接收的短信。
时间在一分钟前,陌生号码。
“你今天为什么没穿那条裙子?我很想看。”
阳樰却不是被这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的。
楼下不知道谁在搬家,卡车轰轰作响,人声伴着家具放到地上的声音,扰得人难以入睡。
她辗转反侧,太阳穴突突地发胀,再睡不着了,索性一掀被子爬起来,小巧的脚丫子踩在木地板上,趴到窗台上往下看。
对面新建的洋房一直没人买下来,今天终于有主了,搬家公司的人来来往往地往里头运送家具。
那家的主人正懒懒地靠在门边,身姿颀长,脑后松松垮垮地扎着条细马尾,发尾搭在一边的肩上,看上去有些凌乱又慵懒。
男人长了一张妖冶至极的脸,五官挺立,一双桃花眼勾人地上挑,左眼底部生了一颗泪痣,衬得那双眼更为多情。薄唇微抿,似是带了微微的笑意。
他十指修长,指间夹了根烟,烟头燃着星火红光,姿态随意得仿佛下一秒那烟就要掉到地上去了。
他忽然抬头,目光看似不经意地扫向这边。
视线停顿,男人抖了抖烟灰,唇畔的笑意忽然加深,桃花眼微微眯起,月牙儿似的,眼中流转着醉人的潋滟波光。
敲门声响起,外头传来母亲齐女士的声音:“小樰,起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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