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短期就剩她一个人, 她家和卫书莞家这么近,有需要的走几步就可以回来拿,因而阳樰带上笔记本电脑c手机和小夜灯就滚过去了。
卫书莞也是今早才得到消息, 客房有许久没住,积了灰, 阳樰到的时候她正巧在打扫。
阳樰在卫书莞面前从没把自己当外人,放下东西蹦跶过去帮她。
她住的客房旁边就挨着卫捷的房间, 对门是卫书莞。
卫书莞边打扫边呵呵笑着怀念过去:“好怀念啊。小樰,你好久都没来阿姨这住过了。”
阳樰高三那年,正是齐女士东山再起忙得昏天黑地的时候, 总是不在家,便让她过来卫书莞这里住。这一住,就是高三一整年。
当时,卫捷还没出国。她和他当了一年的隔墙邻居。
只可惜,那时候阳樰几乎已经死心了,精力都放在高考上,和卫捷的相处没有给她多深刻的印象。
阳樰挽过卫书莞的手, 娇滴滴地撒娇:“卫阿姨要是不嫌烦, 我天天都来打扰你。”
“我求之不得呢。”卫书莞拍着她的手, 笑意盈盈。
悠闲地在这住了几天, 某天早上吃过早饭, 阳樰抱着电脑窝在沙发里慢慢地码字。
卫书莞要去画室, 做好早餐, 走之前给了她一把钥匙。
崭新的, 明显看得出还没用过几次。
“小樰,这是你卫捷哥那栋房子的钥匙。你一会儿得空了去给那屋子开窗透透气,散散里面的味道。”
长久没人的房子里总积了些味道,多亏这段时间每天给房子开窗透气,味道散得差不多了。
阳樰看着手心躺着的钥匙,迟钝地哦了一声。
码完字,她抓起手边的钥匙,去卫捷的新家。
卫捷新家的内里结构和她们家的差不多,一进门,新家具和房子闷久了的独特味道扑鼻而来,空气中飞舞着肉眼可见的细小尘埃。
搬家那天留下的脏乱还在,大抵是暂时不住人,所以也没打扫,家具都用白布遮好了,防止落灰。
阳樰试着开了下灯,供电是没问题的。
房子内部很早之前就粉刷好了,只要把里头久不住人的味儿给通掉,打扫打扫,就能直接住人了。
将一楼的窗开完,她上了二楼。
二楼的房门都没有锁,应该是为了方便卫书莞过来开窗通风。
她一间一间地把窗开好,门也顺便开着,给两边形成对流。
打开主卧的房门,虽然家具都被白布遮盖着,但从布局上看,该有的基本都有了,和另外两个空荡荡的房间相差巨大。
主卧是她最后来的一个房间,和主卧差不多摆放程度的就是走廊最里面的书房了。
阳樰环视了一周,着实看不出来什么,她小小地掀开了一角盖着双人床的白布,这张床就是那天去家居城时他买的那张,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来了。不过客房原本敲定要放另一张单人床的,现在却没有。
她将白布重新盖好,视线一转,看见了一样熟悉的家具。
阳樰稍稍掀开看了眼,果不其然,是一个梳妆台。
她心里忽然有些堵。
“婚房”——她以为,卫捷只是说笑的。
原来他是认真的。
不知道以后坐在这里的“嫂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阳樰松开手,白布自然地下垂,掀动了一层灰尘。
她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继续做事。
终于给所有房间的开好门窗,她几乎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让人略感窒息的“婚房”。
中午卫书莞回来做饭,阳樰吃过饭后歇了半小时,回房睡午觉。
刚闭上眼没两分钟,手机就响了。
是橙子打来的电话。
“店长,有人在店里闹事,我们实在拿他没办法了。”橙子着急地说,背景音里依稀可以听见一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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