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往卫捷那儿挪一个位置,小樰跟我坐吧。”
卫捷眯了眯眼。
阳樰喜滋滋地起身要和齐女士换座位。
“挨着你哥还不容易,换什么座位啊,”齐女士拽住女儿的手,把人拉回椅子上,然后拍拍儿子,自己站了起来,“萩仔跟我换。”
卫书莞赞同地笑道:“也好,阿澜你跟我坐一起,让他们三个年轻人一块儿,有话说。”
“”
阳萩咳了一声,阳樰噎住。
右手边传来极轻的一声笑,如同贴在她耳边。
阳樰鼓了鼓腮帮子,悄悄地挪挪椅子,往阳萩身边靠。
这时卫捷忽然出声:“小樰妹妹,我们交换一下吧?“
阳樰不懂他这是要唱哪一出:“为什么?”
“我和你哥叙旧,你不介意夹在中间被我们吵?”
换了位置不还是挨着他么,还远离了阳萩,非常没有安全感,阳樰才不干。
“不介意,你们随便叙。”阳樰夹起一块拍黄瓜放进嘴里,咬得咔嚓脆响,不假思索地道,“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话音刚落,阳樰思绪恍惚了一瞬。
卫捷看了她两秒,勾了勾唇,“也对。”
阳萩蹙眉,警告地看了眼卫捷。
卫捷笑容却更深。
饭后,齐女士和卫书莞讨论一会儿去哪再玩一场,阳樰肚子饱饱的,困意再次卷土重来。
在她打了好几个呵欠之后,阳萩脸色沉下来了:“昨晚上又熬夜?”
都说长兄如父,在父母离异后,阳萩就成了这个家里唯一的男子汉,齐女士虽刚强,但整个家的负累都让她来背,迟早也会把人压垮。在家里最灰暗艰难的那段时间里,是阳萩充当着这个家的精神支柱。
更别说他还是个警察,脸一板,阳樰就给感觉自己像是被关在审讯室里审问一样。
阳樰缩了缩脖子,理不直气也不壮却仍想维持气节:“熬了。”
见他张了张嘴,阳樰赶忙在他发声之前为自己辩护道:“就一晚上,之前我都时按时睡觉的。阳警官您不能乱冤枉人啊。”
“前科在案,屡教不改,罪当重罚。”阳萩铁面无私地道,推了推她的脑袋。
阳樰扶住脑袋,撇了撇嘴。
阳萩还不知道她?熬夜是不频繁,但次次小说遇上瓶颈,总要熬到下半夜,第二天顶着一张萎靡不振的脸义正言辞地高呼:“黑夜给了我黑的眼睛,就是要让我看清灵感的身影。”
他将妹妹一顿教育,中途接了个电话,之后便要走,说是有事。
阳樰顺嘴关心了句:“局里很忙吗?”
不想阳萩像是被问到了,顿了一下才答:“不是。”说完,生怕她追问似的,匆匆离去。
敏锐的八卦嗅觉告诉阳樰,她哥这个“事”,不简单。
结了帐,齐女士和卫书莞手挽着手打算去逛街,商业中心灯火通明,正是夜生活的高峰期。
阳樰没那个精力再折腾了,只想回家睡觉。
“卫捷,你送妹妹回去吧。”卫书莞说。
阳樰抬头去看卫捷,男人站在卫书莞身边,顺从地道:“好,我送完小樰就回来陪你和阿姨。”
卫书莞笑道:“不用,我们两个女人逛街,你陪着我还嫌碍手碍脚呢。”
齐女士:“就是。”
阳樰瞅齐女士,这到底是唱哪出?
卫捷很是无奈的样子:“那你和阿姨好好逛,晚点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们。”
“知道了,去吧。”
晚上风冷,卫捷只将两边的车窗开了条缝,让外面的空气能够进来。
阳樰本就困倦,加上晕车,歪歪地靠着,窗外灯火掠过眼中,一句话都不想说。
卫捷也不同她搭话,安静地开车,放了几首舒缓的轻音乐。
乐曲温柔流淌在车厢里,冲淡了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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