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父王!”翼国王宫闾丘羽处理政务的书房慎德殿门外,正是晌午时分,十一岁的世子闾丘奋卒正在朝戚公公嚷嚷着。
戚公公这两天已经几次拦着世子闾丘奋卒,不让世子见王上闾丘羽了。
世子闾丘奋卒每次来求见,戚公公总是说王上在休息或者在忙,前几次世子闾丘奋卒听从戚公公的劝说,转回头,出宫去了。
这一次,戚公公又是说,王上在休息。
可是,今天,世子闾丘奋卒在进宫之前就已经打定注意,无论戚公公说什么,他这一次决不轻易离开,一定要见到父王才罢休!
世子闾丘奋卒的吵闹嚷嚷声果然起到了作用,就听慎德殿内传来王上闾丘羽的声音:“让世子进来吧。”
世子闾丘奋卒闻言大喜,戚公公也不好再拦着他了。
闾丘奋卒兴冲冲挑帘进了慎德殿,又一口气进了后殿,然后他就有点发囧了。王上闾丘羽明显是刚刚午休被吵醒的样子,眼睛还有些睡意朦胧呢
戚公公已经跟了进来,开始为王上闾丘羽梳理头发。
“父,父,父王”世子闾丘奋卒说话有些结巴道,“儿臣不知道您正在午休”
世子闾丘奋卒说完,脸色红囧之极,偷眼瞄向戚公公,因为他这句话纯粹是在当面撒谎了,戚公公明明已经告诉他王上在休息,是他自己不相信而已。
戚公公却似乎根本没注意到王上与世子的对话,亦不看世子一眼,一副专心为王上梳理头发,心无旁骛的样子。世子心里略略轻松了点。
“嗯。”王上闾丘羽也无怪责之意,他问世子道,“奋儿有什么事吗?”
世子闾丘奋卒知道王上闾丘羽事务缠身,很是繁忙,遂也不敢多耽搁占用闾丘羽的时间,赶紧说道:“父王,儿臣听说三弟要被送往雪国做质子,不知此事是否为真?”
王上闾丘羽抬眼看了看世子闾丘奋卒,不置可否道:“真又如何?不真又如何?”
世子闾丘奋卒愣了愣,旋即道:“若为真,儿臣愿意代替三弟,前往雪国做质子。”
“胡来!”闾丘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桌子上的毛笔等震得跳了起来。
戚公公刚好为闾丘羽整理好了头发,他躬身退了出去。
“奋儿,你知不知道你是世子?”闾丘羽强压怒火,问世子闾丘奋卒道。
“儿臣知道。”世子闾丘奋卒低声道。
“那你知不知道世子的任务是干什么?”闾丘羽再问。
世子有点发窘起来,他想说:“世子就是将来继承王位的。”却又不好意思这么说。虽然,他确实不知道,他这个世子除了等着继承王位,还有什么事情要干
闾丘羽等了一会儿,看世子闾丘奋卒不说话,强压下心中的火气,耐着性子教导世子道:“奋儿,世子是将来要辅佐父王治理国家的人。你现在的任务,是要认真学习政务,尽快掌握和了解国计民生,政策纲略,争取可以早日帮父王做些事情,开始履行你的世子之责,而不是想着去做一个质子。质子随便一个殿下就可以去做的。”
世子闾丘奋卒一听王上闾丘羽这么说,有些急了,道:“父王,可是三弟云儿他那么雪国冰天雪地,雪国人又阴险毒辣,三弟去了那里万一水土不服,或者被雪国人暗算坑害,只怕三弟就要一去无回了!”
王上闾丘羽冷下面孔道:“此事不要再说了,两国的和平协议已经议订,只剩下最后签字,岂是说改就能改的,那样人家会说我们翼国出尔反尔,不讲信誉!你不必再说,回去吧。”
世子闾丘奋卒还想再争辩,闾丘羽已经低头,翻开桌上的卷宗奏折等,低头忙碌起来。
世子闾丘奋卒于是一跺脚道:“我去找母后去!”说完,转身就要走。
王上闾丘羽猛一下抬起头来,大喝一声:“侍卫何在!”
倒把世子闾丘奋卒给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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