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章 十八章,说服(第1/2页)  这酒是血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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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家就像平静的湖面,夜景天一直维持着它的平静。可是突然一天,一块名为久风的石头,在一个夜里砸了进来,溅起了滔天的巨浪。这巨浪吞没了早已因为维持平静而心神疲惫的夜景天,扩散的涟漪提醒着湖面下已经沉睡的巨兽,他们的眼睛也将再次睁开。     整个夜家内院,所有仆从都在疯狂的跑向自己主人的庭院,他们带着同一个消息:“老爷触柱而亡了!”夜家发展到现在,血脉自然不可能只有夜景天这一支,只是这夜府所有的大权却只由夜景天掌管,他在的时候,自然这夜府的其他血脉是不敢妄动的,可是他一旦不在,潜藏在深潭中的野心就会瞬间浮出来,疯狂撕扯夜景天建立起来的权利王座,每个人都想从中吃掉一块,或者是整块。     有人欢喜,有人愁。这愁的自然是夜景天的弟弟夜问天,哥哥膝下无儿,只有一女,将来夜景天肯定是要和自己一起离世,所以这夜府酒必须有人来继承,夜舞儿自然是不可能继承的,因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哥哥肯定会从夜府的其余血脉中选一个小子来继承。     而夜问天正好就有一个儿子名为夜天,今年正好满七岁,虽不善言语,但并不愚钝。夜景天在闲时也是有意无意的提起过夜天,这让夜问天甚是欣喜。他知道哥哥如果看重一个人,就不会改了,所以自己的儿子夜天将来必定是夜府的家主。可是这是在夜景天活着的情况下,如果他突然离世,那么这家主之位,就多了一些变数。     可是哥哥身体一直很健康,所以夜问天从来没有担心过这个问题,可是就因为久风,这一切都变了。     “什么!”夜问天一下站了起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仆从:“哥哥走了!怎么可能哥哥这几年从无出过问题,怎么会”     “老爷是被久家久风逼死的!”仆从低着头,声调凄惨。     夜问天脑子中突然跳出了一个白净的书生,腰间别着一个酒葫芦,整日醉不可言。他怎么会?他是哥哥亲自指定的女婿呀!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夜问天一步上前,蹲下一把握住了仆从的肩膀,瞪着眼睛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仆从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过后,夜问天想起了昨夜的骚乱,又想起了曾经舞儿出生时,那个怪人所说之言,叹道:“天命啊!天命啊!现在哥哥离世,那几位肯定坐不住了,不久血将流满这夜家大院!”     “公公子!就是是这里,求公公子,放小人一条条狗命。”久风看着面前的院子,无视旁边的那个仆从,直接走了进去,随后想到什么,转头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有人来咳嗽几声,知道吗?”那仆从听到连忙点头,虽然久风看不见。     陈护卫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的心里始终感觉有什么东西发生了。突然门被推开了,一个清秀男子双袖展开,看了一眼屋内的陈设,见到躺在床上的陈护卫,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陈护卫看着来人,头戴黑丝白蟒冠,身穿金丝墨玉裳,只是胸前的那摊血迹,使这名书生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的确不自然,哪有书生染血的!染血的只有我们这些手拿利剑的护卫才正常,书生一般杀人都是不见血的。     “陈护卫,陈虎大人,我想我们见过,那日你站在厅外,可惜却没能说上几句话,久风实在惭愧。”久风对着陈护卫作辑道:“不过昨夜陈护卫和阑槛雨肯定是相互认识过了,所以久风在这里向陈护卫陪个不是。”     “久风公子,你比起你手下的阑槛雨可是记性好上许多,话也多了许多!”陈护卫费力的用手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目光如狼一样盯着久风:“老爷怎么了?他若出事,我必杀了你,现在那名阑槛雨不在,我知道。虽然我被他打至重伤,可是要杀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是可以的。”     “啪啪啪!”久风拍了拍手,坐到了离卧床不远的一张凳子上,摸了摸桌上的茶壶,发现尚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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