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了唐弼,为了追求这个度,他没有带大队的步兵,而是只带了五多万陇右骑兵奔袭而来,唐弼也实在是无能,居然在临战之时,手下叛离,全军分崩离析,他自己逃跑,而他的部下十余万人,大多投降了薛举。薛举留下一半人马在原地驻守,挑了五万多精壮,跟自己的五万多骑兵一起,号称二十万大军,直扑扶风而来!”
李世民笑道:“我就说嘛,薛举要同时迎战姜,窦,还有你们兄弟这两路军队,还要打唐弼,他是分不出这么多兵的,现在他的布防情况如何?”
刘宝勾了勾嘴角,说道:“本来薛举是想自己入城的,但他的军师郝瑗却说,天色已晚,城中虚实不知,外围情况不明,最好主帅驻守城外。于是现在五万多原唐弼军的步兵入城,而薛举本人带着五万多陇右骑兵全部在城西驻扎!”
李世民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你确定薛举和陇右各部的首领酋长们都没有入城,是在城西吗?”
刘宝很肯定地点了点头:“这是小的特意打探,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李世民叹了口气:“看来这次薛举是能逃过一劫了,也罢,我反正也没指望一战就能灭了他,传令,全军出击,离城五里处擂鼓,扬尘,让城中的伏兵四起,点火,纵烟,灭不了薛举,我也要灭了他这城中的五万多步军!”
第二天,汧源县。
汧源县的城头,薛举满头大汗,脸上尽是尘土,那顶象征着这位西秦霸王无上权威的金色头盔,也已经不翼而飞了,他的头散乱,披得满头都是,半天前还不可一世,趾高扬昂的他,这会儿却象个斗败了的公鸡,满脸尽是惊魂不定的恐惧与沮丧。
郝瑗仍然站在他的身边,陇右各部落的蛮子首领和酋长们七七八八的围坐一团,溃散而至的败兵,绝大多数人已经抛盔弃甲,赤手空拳。
薛仁杲,宗罗喉等将领都带着属下的亲卫们,在拦截这些溃兵,然后把他们引导到各个部队收容的区域。
城外已经成了一大片临时的兵营,数万步骑,都这样露天席地,号哭和叫骂之声震天动地,而城中的民夫与辅兵们则来回地跑来跑去,把一筐筐的馍镆与一锅锅的稀粥送到各个收容点,以供这些溃兵们能吃饱肚子。
薛举长叹一声,道:“都怪朕,大意了,幸亏昨天听了智囊你的话,我们的骑兵没有进城,不然的话,只怕我跟那五万步兵一样,都要成了唐军的俘虏啦!老实说,唐军在北边的山里有伏兵,还不算让人意外,只是朕现在也没有想到,这城中怎么会好端端的起火?还有那些穿着我军衣甲的唐军,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郝瑗叹了口气,分析道:“我们都低估了窦琎了,只怕他早就在雍城里留下了大量的地道,洞穴,以作隐藏,那些穿了我军衣甲的唐军,应该就是从地道里杀出来的!夜晚太黑,我军不辩情况,在城中火起后,就会自相残杀,引发大乱,进而步兵全部崩溃!而我们的骑兵在看到漫山遍野都是已方溃军后,也是毫无战意和斗志,能跑回来就不错了!。唉,昨天我应该更坚持一点,不让大军入城的!”
薛举咬了咬牙,道:“可就算没有城中的部队,这夜幕中杀出来的两万多唐军骑兵,实在是骁勇凶悍得紧啊!我薛举自认陇右飞骑天下无双,只有骁果军可以与之一战,但现在唐军的骑兵,比我们是丝毫不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在这夜色之中,几万骑的这样突击,都没有丝毫的混乱,从突击的开始到加再到冲刺,如同在白昼里,平原上一样,这骑兵大将,太厉害了!”
郝瑗点了点头,道:“听说唐军领军的是那个著名的秦公李世民,他是李渊的二儿子,从太原起兵以来,就是李唐的头号战将,所部骑兵更是唐军的头等主力,他们收编了隋军河东部队和关中部队的众多精锐骑兵,在李世民的指挥下,更是如虎添翼,有这样的攻击能力,不足为奇!”
薛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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