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东西没有存留的价值,女子不赞同的冲他摇头,指了指自己,樱粉色的长裙下肤若白雪,身材高挑,垂至腰际的长发也是浅粉色的,配上稚气未消的脸,怎么看都不像,君权扶额,她的殿下离开了斗篷就真的变成一只无害的白兔了,说她是无界界主,怕是没人会信的,君权上前拉着女子坐到桌前,给她递了杯茶水,安抚道。
“先喝水,那斗篷沾染了别人的气息,不能要了,你喜欢,我再给你做就是了。”
女子歪头想了想,似乎是觉得挺有道理,小口的喝着水,等她喝完了,花葬骨已经可以坐起来了,无界之内有他的神力,可以让他不那么虚弱,君权也觉得差不多了,抬手在女子眼前打了个响指,女子应声而倒,趴在桌子上呼吸平稳,是睡着了。
“君权,你还是不甘心吗?”
花葬骨在玉床上摸索着,熟悉的刻纹让他很快明白了君权的意图,后者抱起女子放到软榻上,让她睡得舒服些,才转头看花葬骨,咧嘴一笑,两颗虎牙露了出来,好不可爱。
“君上,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可灭界之仇不得不报,我想了很久,只能委屈君上了。”
君权跪地,膝行到床边,抓住花葬骨冰冷的手贴到自己脸上,万分的依赖,在他还没有凝形的时候便是被这双手捧在掌心呵护着,只是那时的温暖如今再也贪恋不到了,花葬骨想问发生了什么,又不知从何问起,太过久远的记忆,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十八万年前,您将我从混沌中唤醒,赐名君权,将无界作为我的诞生礼物,本来一切都很好,直到那场劈裂时空的雷劫,将帝姬送到我的身边,您不在我便与她相依为命,直到夙兰宸闯进无界,一场焚天大火死伤无数,是帝姬的以命相护才让我苟且偷生的活了下来,我喜欢她穿斗篷的样子,一如多年前一样的沉稳会让我感到安心,可是还不够,日日夜夜,我都能听到亡灵在我耳边悲鸣,我学不来您的仁慈,所以选择憎恨,不择手段的报复。”
“所以,是你将夕颜制成了傀儡?”
“不,不是我,我不会对您出手,太危险了,夙兰宸一定会发现我,而那时我还没有与他抗衡的能力!”
花葬骨想抽回手,可是君权抓的用力,耳边响起了古老的吟咒声,是摄魂咒,声声摄魂,他听到君权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说的每个字都镌刻着仇恨。
“君权想请您帮一个小忙,只是待君上醒来,君权再没了请罪的机会,此身便当做是赔罪了…”
君权后面还说了什么,花葬骨已经听不到了,意识再度沉溺与黑暗之中,朦胧中有一缕微光将他带到了熟悉的过去,那时的他还是少年模样,九州分裂之初,误打误撞的闯进了还是混沌之地的无界之界,他于混沌中捧出了一缕润白色的光芒,并赐予了他名字,将这片混沌之地命名为无界之界,他以为这里会成为第二个山海界,可是他错了……
焚天之火将一切生灵焚烧殆尽,那些哀哭和白骨触目惊心,不过是因为夙兰宸没有找到他,毁了这里想让他无处可去,那么山海界的动乱会不会也和夙兰宸有关呢?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薛槐在海市蜃楼花葬骨的房间里等了三日,期间月朗找过他一次,荼蘼和彼岸也修成了人形,疏星将他们送走了,送去了哪里便不可知了,月朗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恐惧,他隐隐有种感觉,他将要触及的那部分会引发很严重的后果,可他不得不继续调查下去,早些知道了还能有个对策,若是等花葬骨自己记起来,到时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小小无界也敢打他的注意,是本尊的错,不该一时怜悯,让汝等苟延至今!”
薛槐站在无界之界,对这一界的荒凉视若无睹,焚天留下的痕迹至今未变,看来无界之主是恨透了他,薛槐看着掌心跳跃的火焰,当初便是他心慈手软留下了这个祸患,才有了几日前花葬骨在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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