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戴被牧歌的问题，问的半天说不出话。     赵医生立刻解开尴尬的情况，“牧歌，感冒头晕啦，肯定的，一地的弹壳！”     “哦哦。”，老戴的表情依旧不自然，还是疑惑不已。     老戴继续说道，“那边就是保险箱，本来是在二楼的，结果被般到这里，也就是客厅，有开锁的痕迹，但是没有成功，楼上的柜子中，被翻找过，至于有没有找到钱或者值钱的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是的，一家四口加上二十七的女邻居，全被杀害，可见歹徒的凶横，人都死了，也就不好统计财产的损失。令牧歌感到震惊的是，俩两个小孩也没有逃过去，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男孩小些，两个孩子仍然手拉这手，这是他们遇害时的动作，一直保存到现在。     “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叫救护车的可能了。”，田毅小声说道。     牧歌走向躺在沙发下的这对夫妻，“老戴，证据全都取过了吧！”     老戴知道牧歌要做什么，“可以，小牧，我看你不在状态，实在不行，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没有，那就开始吧。”，牧歌蹲下身，首先对男主人进行破灵。男主人一身的西装，很干练的样子，眼睛紧紧闭着，表情即充满恐惧，又充满担心，双手紧紧握着拳头，身上的枪口足足三枪，最致命的是位于心脏的子弹，血液已经流干，只有被染红的衣服，在述说。     破灵一开始，牧歌就在黑暗中看到男主人打开二十八号的铁门，就在这时，一边的灌木中，冲出两个人影，之后的景象直接跳跃到客厅之中，一家四口被罪犯控制，两个小孩子在一边瑟瑟发抖。一个持枪的歹徒站在大人和小孩中间，另一个就在保险箱前。     两个歹徒的头上套着面罩，根本看不清长相，这使得牧歌很沮丧。不过，能够看到歹徒手中的手枪，这又使得牧歌非常紧张，不自觉的在额头流出汗滴。     田毅看着牧歌闭眼蹲在男主人边上，额头上满是汗滴，“你们看，牧歌的头上这么多汗，奇怪啊，三一一那么残忍个案子，都没有见过牧歌流汗的！是吧，赵医生？”     赵医生给了田毅一个白眼，强词夺理，“案子都是不同的！”     不过，老戴可不怎么看，他知道牧歌也算一个老刑警，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出汗，难道真的是身体不太舒服吗？老戴一疑惑，就忍不住拿出烟，不自觉的抽起来。     看不清歹徒样貌，这使得牧歌很着急，只能够确认：两个歹徒身高一米七五以上，身材瘦小，极为凶残。当门被一个中年妇女敲开后，屠杀就发生了，所有人都被持枪的歹徒击毙，持枪歹徒比起另一个略微强壮，他开枪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眼睛里布满血丝。     牧歌猛地站起来，摇摇晃晃，田毅连忙扶住，“牧歌，怎么样？”     牧歌道：“额，腿麻！”     赵医生一脸黑线，心里道：牧歌，真会玩，都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老戴严肃道：“牧歌，有什么收获？”     牧歌的四肢酸软，这是每一次破灵之后的后遗症，让他极为苦恼，他有气无力，“老戴，目前可以确认的，一定有两个作案人，都很瘦，一个持枪的稍微强壮些，另一个弱点，他们都带着头罩，无法看清正脸！”     “两个人！”，老戴强调道：“根据鉴定科的足迹分析，确实发现两个凌乱的足迹，牧歌干的漂亮！”     老戴拍着牧歌的肩膀，“这样的话，我们的排查范围就会缩小很多，这两个人一定会形影不离的！行了，牧歌，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去先休息下。”     田毅扶着牧歌离开。     老戴对着身边的赵医生道：“赵医生，你要辛苦些，希望今晚能够把弹道的分析做出来，东西我都叫鉴定科的人拿到你的办公室了！”     赵医生点点头，也就离开了。     老戴一个人站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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