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倒没有被他激怒。反而冷静的看着李华已，他苍老，头发有多半是白发，手上都是老茧，皮肤黝黑，尤其是脸，黑的不行，是常年跑黑车，被太阳照射留下来的。     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互相看着对方。直到李华已开口，“牧警官！”     牧歌看到李华已的眼睛里有着光亮，“怎么？”     “牧警官，真的可以和死人交流吗？”     不知道怎么回答，牧歌陷入思考，他能接受这样的现实吗，那就，“能！”     李华已仰天长啸，“哈哈，早知道如此，何必这样，要是早点认识牧警官就好了！”     “现在也不晚。”，牧歌的话激起李华已的幻想，他的神情略微激动，两只手不断的揉搓，“我可以帮你，帮你最后一次。”     这是牧歌所能帮他的最大限度，他是一个可怜的人，也是一个可恨的人，应该给他希望。     听到这个，李华已立刻说道：“我认罪！”     外面的老戴听到这句话，长长出了一口气，一切都结束了，这个令他困扰几个月的案子，终于画上完美的句号，至于李华已的故事，他完全没有任何兴趣，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打击犯罪，维护法律。     李华已开始向详细的说明自己的作案过程，真个过程说的极为详细，仿佛每一步都在他的眼前。牧歌听着，记录着，内心波澜涌起，不过直到最后李华已也没有提到袭击牧歌的事，也没有提到用枪杀害受害人的情况。     对于这个疑点，牧歌问道：“五号被枪击杀，你为什么隐瞒，说！”     李华已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牧警官，这个我刚才说了，是一把自制的手枪！”     牧歌继续问道：“自制的？那手枪的下落呢？还有手枪剩余的子弹呢？”     “子弹？”，李华已爆发出大笑，“哈哈，我刚好就那么一发，至于自制手枪，我已经把它丢在垃圾堆里了，就是南郊最大的垃圾处理场，你们是找不到的！”     牧歌心中咯噔一下，丢了？把他的配枪丢了？这下怎么办，他的枪会流落到任何地方。     这是耳机里的蓝牙传来老戴的声音，“问他，手枪是什么样子的，具体丢在什么地方？”     牧歌照着原话问道：“李华已，枪是什么样子的手枪，具体丢到什么地方？”     李华已瘪瘪嘴，“记不清楚！”     老戴看到再也审问不出什么信息，便对牧歌说可以结束了。     牧歌在耳机里听得真切，收起桌子上记录的口供，拿到李华已面前，李华已拿起笔，刚要签名，又突然放下手中的笔，对牧歌道：“你把耳朵靠近我，我有话和你说。”     牧歌点点头，把左耳凑近李华已，李华已小声道：“别忘记，和我的小萝卜沟通，我等着你！还有枪”     老戴看到牧歌把耳朵凑近，心里吃惊，但又无可奈何，只看到李华已的嘴在动，却听不清讲什么。至于牧歌，他看到牧歌没有什么表情的变化，还是冷冷的。     李华已说完话，就果断的在口供上签完字，很快就被其他的警察带走。     牧歌把口供记录亲手交到老戴手中，老戴默默看了一遍口供，最后点头道：“可以了！”     又说道：“刚才，李华已和你什么了？”     牧歌道：“他说叫我和他去世的女儿沟通，他坚信破灵术可以和他的女儿交流。”     “哦哦。”     牧歌请求道：“可以吧？试一试，我答应了一个将要死去的人。”     老戴叹口气，“可以，找到小萝卜你就可以去试一试，唉，执着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会吞噬一个人，也会帮助一个人！好吧，你去看看他们在一二五有没有发现，应该差不多了，就那么大的地方。”     一二五还是一样的冷清，牧歌站在这里，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这个地方大门大开，拉上黄白相间的警戒线，两三辆警车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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