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已！你还不交代吗？”，田毅这次冷静很多，“即便你不说，我们的法医鉴定也会让你绳之以法，一二五地下室已经被发现，你逃不掉的，还不忏悔？”     李华已在座位上伸伸懒腰，丝毫不理会田毅的话。     单向透视的玻璃外面站着牧歌和其他警察，他们对于眼前的这个无赖充满愤怒，真想冲进去立刻接结果这家伙，但不能，他们要等待法庭，等待公证。     李华已道：“叫那个会破灵的警察来！”     这是李华已主动开口，所有人为之一震，因为他叫的不是别人，是牧歌。在单向玻璃这边所有的警察都忌惮牧歌，因为他和他们不一样。     老戴右手拖住下巴，冷冷道：“可以，但是我身边的这个警察得留下！     “嘿嘿。”，李华已一声冷笑，“我看不必了，你们都去窗子那头吧，我只见破灵人，我们是有缘人啊！”     老戴稳住半晌，这才起身。田毅也跟着站起来，他在戴队起身的一瞬间，就明白了长官的意思。门被无情的关上，审讯室中，只剩下李华已呆呆的看着玻璃。     “小牧！”走出审讯室的老戴很快就在牧歌身边，“你去吧！他指定的你。”     牧歌看看玻璃那头的李华已，又看看老戴，“可是，我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     老戴眼神坚定，“去吧！看他的样子，他会把所有的都和你说的，小牧，在坚持一下。”     牧歌没有在推卸，既然队长都说到这个程度，那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他转身就要进去审讯室。     “小牧，带着打火机没？”，老戴喊道。     牧歌停下手上的动作，他的手已经拉在门把手上，摇摇头，回身接过老戴的打火机。     牧歌刚刚踏入审讯室，李华已不在呆滞，显得十分兴奋，他对着牧歌说道：“来了？哈哈，我等你很久了，坐坐。”     仿佛牧歌不是这里的主人，他才是一样，他的口气自然，冷静。     常人会很反感，不会坐下。牧歌不同，他立刻坐在座位上，白色的光线照亮这个房间的每一丝空间，李华已的脸在光线下，显得惨白，显得无奈，显得残忍。     “我是牧歌，破灵人！”，牧歌顿顿，“更是一个警察！”     李华已拍拍手，很是开心，“好，我喜欢这个开场白，兄弟，哦不对，牧歌警官，你好！”     牧歌冷冷看着眼前的李华已，他没有丝毫的负罪感，让牧歌心不断颤抖，“是不是你干的！”     李华已吸进一口空气，重重呼出，“是，三一一连环杀人案，是我干的，我是罪魁祸首！每一个年轻的姑娘，都是我干的，我需要心，我需要！”     声音撕心裂肺，尤其在说“我需要心”的时候，李华已招了，所有的警察长出一口气，这几个月的忙碌没有白费，一切都是因果轮回。     “行！”，牧歌道：“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牧歌警官，可以给只烟吗？”，李华已说话的口气变化很大，在面对牧歌显得很和蔼。     牧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烟盒，还剩下大半包，他把大半包烟全都给了李华已，放在他面前的板子上。李华已夹着烟，叼在嘴里，牧歌点燃烟丝。     烟丝立刻燃烧，发出红红火焰，伴随大朵大朵的烟雾。     李华已开口道：“牧歌警官，你有重要的人吗？”     牧歌脑子翁的一声，这个问题，他竟然半晌找不到答案，是啊！他有没有重要的人呢？他是一个孤儿，从小就是一个人，没有人疼，没有人爱，更不知道什么事重要的人，若是一定要有的话，或许他的搭档田毅算上一个吧！     “我就知道牧歌警官没有什么重要的人！”，李华已打断刚要开口说话的牧歌，“同事是不能算作重要的人，重要的人要有一样东西！”     牧歌看着李华已，沉默有时却非常合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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