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静斋位于帝踏峰上,山路两边刻有“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石碑,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道木门,共有七道,名为七重门。最後在经过一道门上有莲花纹饰枣红色的正门,便来到了帝踏峰的山顶。
一个共门人练武的大广场之后,便是主殿慈航殿,主殿之后是建在丛林间的藏典塔,後山还有赏雨亭。
慈航静斋的门人皆为女子,之所以说其是佛门,其实它的本身是一座尼姑庵,只不过慈航静斋中很多弟子都是带发修行,并没有严格的剃度要求。
慈航静斋作为隐世门派,虽然并不对外开放,更没有什么信徒信众,不过其与净念禅宗并称为两大圣地,不光是佛门,就是在白道武林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嬴政静静的走在帝踏峰的山路上,一步一步悠闲的穿过七重门,时不时驻足欣赏着山间的美景。
不得不说这帝踏峰确实是一个山清水秀风景宜人之地,再看嬴政,就像一个游山玩水的世家公子。
大门之前,两个慈航静斋的弟子将嬴政拦了下来:“这位公子此处乃是慈航静斋的山门,如公子是误入此地还请速速离去。”
嬴政:“我今日是特地来拜访慈航静斋斋主的。”
两个女弟子看了一眼嬴政的穿着打扮,开口问道:“不知公子何门何派,前来拜访师尊所谓何事?”
嬴政只是简单的说道:“道门夜公子。”
两个女弟子都是眉头一皱思索起来,没听说过道门有这么一号人物啊,估计是个不知名的小卒。
不过两个女弟子并没有因此而怠慢嬴政,“公子请在此稍等片刻,容我前去禀报师尊。”
其中一人留下来在山门前陪着嬴政,也可以说是盯着,防止他到处乱跑。
嬴政就那么静静的等在大门外,时不时看一看山间的景色:“姑娘,能生活在如此美景之中,平时又无外人打扰,应该会生活的很幸福吧。”
留下来的女弟子年纪并不大,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听到嬴政的话唉了一声:“才没有呢,再美的景色看多了也是会腻的,真羡慕师妃暄师姐,能够下山去,山下一定很好玩吧。”
嬴政:“山下的世界,也就那么回事吧。纷纷扰扰喧喧闹闹。”
女弟子吐槽道:“师尊从不让我们下山,在这山上每天就是练武诵经都快无聊死了。”
“师妹休的胡说。”
前去通报稍微大一点的女弟子在这时回来了:“夜公子里面请。”
说着还瞪了一眼旁边的师妹。
嬴政跟随女子进了大门,一片宽阔的广场之上,清一色的女子成群结队的练着剑,见到嬴政的出现,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驻足围观起来。
要知道这慈航静斋可是很少有外人来的,更别提男子了,上次来的还是宁道奇那个糟老头。
嬴政随意的扫了一眼,大部分都是一些不曾涉世的小丫头,这样一群心思简单的小姑娘本来应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可是却被一些老家伙利用卷入了所谓的门派之争,卷入了政治斗争之中,身在其中而不自知的牺牲品。
在她们自己看来,师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下百姓,是大公无私的奉献。
曾几何时嬴政的身边有过这么一个善良单纯的女孩,被伤的遍体鳞伤之后,慢慢披上了伪装,慢慢变得深城。
慈航殿内,樊清惠上下打量着嬴政:“你说你是道门弟子,不知师从何人?”
嬴政看了一眼面前的中年妇人,说其是佛门,这一身打扮却更像道门中人,唯一不同的就是盘法的方式不同吧。
嬴政开口说道:“我并非任何人的弟子。”
樊清惠脸色一变:“公子,慈航静斋可不是任人戏耍的地方。”
嬴政:“现如今我确实算是道门中人,也确实没有师父。”
樊清惠怒目圆瞪喝道:“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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