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渔船,至少也要有五丈以上长。
而如陆笙乘坐的一丈左右的小船,别说出海,就是来一阵风都能掀翻了。
这种小船,也只能在湖泊之中浪一下。但陆笙,就是选择了这种小船,与沈凌两人筹备了三天的干粮从沪上港口出发了。
小船没有桨,但快如离弦之箭。
两人坐在船中,一阵阵内力波动仿佛涟漓一般从两人的身上散发开去。迎面的海风,吹动着两人的发丝,飘逸的长袍,如云彩一般舞动。
两人都是风采夺人的年轻人,无论走在哪里都能一枝独秀。扁舟出海,驶进茫茫,仿佛仙人离尘,风华绝代。
“陆兄,好久没有一起游山玩水了。”沈凌略显感慨的说道。
“你知道我不怎么喜欢游山玩水……”陆笙轻轻的拿起棋盘,慢悠悠的展开。
“也是,当初刚认识你的时候,你的生活极其乏味,一天到晚只做两件事,读书,写字。三月不见,你的变化可真大。”
“常言道一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都三个月了,自然是天翻地覆。当初我一心备考,如今没有了考功名的压力自然要放飞自我了。”
“陆兄这是自我贬低了,陆兄要真的那么在意功名利禄,当初为何不愿留京?”
“那是你太抬举我了。”陆笙轻轻的拈起棋子,“你先还是我先。”
“黑子先行,还需多说?”沈凌啪的一下摁下棋子。
“你说的不错,皇权富贵在我眼中确实不是那么重要,但你有没有替我想过,我如果考不到功名,又会如何?”
“如何?我没想过。”
“我会饿肚子!我饿肚子没关系,但不能让阿狸跟着我饿肚子。功名利禄不是我所求,却是我所需。得不到的人没资格轻言不在乎或者放弃。”
紧跟着陆笙一子,沈凌淡淡的笑了,“你的武功是怎么回事?”
“秘密!”陆笙快速的按下白子,“你是南陵王世子,当初是怎么愿意和我交朋友的?别说你看到了我某个不凡之处?”
“因为眼瞎!”沈凌头也不抬的应对陆笙的兵锋。
一盘棋下完,陆笙的一叶扁舟已经冲破近海沿着海岸线抵达到了福州地界。
手中有地图,船头有指南针,两人以内力催动之下小船如穿梭机一般快如闪电。海豚在身后追逐嬉戏,没过几息,便被远远的甩在身后。
行走了一夜,终于抵达了离莲花寺最近的港口。莲花寺位于悬崖之巅,山路崎岖。但就算如此,每日都有虔诚的香客不辞辛苦的上山进香。
莲花寺背面是悬崖,悬崖之下便是一望无尽的大海。左边青山重重,右侧仙云滚滚。好一处世外圣地。
陆笙抵达莲花寺已经黄昏,进香的香客也都已经陆续的下山。陆笙来到迎客亭,迎客僧连忙上前。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天色已晚,两位施主还是不要再上山了,山路崎岖,以防有所闪失。”
“我们是来找惠静禅师的!”
“阿弥陀佛,请问两位施主是何身份?寻我们主持所谓何事?”
虽然得道高僧没有自持身份的说法,但人名气大了,必要的保护还是需要的。要是谁都可以求见惠静禅师,那么每天求见惠静禅师的人都能把莲花寺给挤爆了。
沈凌从怀中掏出一枚玉制令牌,“小师傅,你把这枚令牌交给惠静禅师就好。”
“好,施主请稍后,小僧这就去通报!”
话音落地,小沙弥突然间腾空而起,不走山道,而是直接跃上身边的悬崖峭壁。而后手指成爪,狠狠的刺入山壁之中,再一次如苍鹰一般腾空而起。
这潇洒漂亮的轻功,看的陆笙一愣一愣的。
倒不是陆笙没见过更漂亮的轻功,也不是小沙弥的轻功好到连陆笙都要自愧不如。而是小沙弥一看就是在寺中属于地位最低的那种。
杂役之上,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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