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小福睡熟了,蒋祯侧卧在白小福的身边,看着眼前的可爱的人儿,心里暖乎乎的,却又觉得忐忑不安,人如今已经完全是自己的了,就是这心里怎么让他装满自己就没法知晓了。
气闷又宠溺的捏了一把白小福粉白的脸颊,手上的力气很小,生怕弄疼了眼前这个讨人疼的小人儿。
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又十分留恋的俯下身子有亲了亲那柔软的香甜。
这才依依不舍的站起了身来,任命的收拾起了自己所做下的残局,将地上的衣服都捡了起来,收拾到一处。将坐榻上铺上了一床厚厚的棉被,才小心地将白小福裹在被子里轻悄悄地抱起,小心翼翼的转移到坐榻上。
只是当蒋祯再次回来的时候看到身下褥子上的大片的红色,心一下子就慌了,慌忙的查看了白小福的伤处,蒋祯的一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大跨步的走出房门,骑上马,便立刻朝着张掌柜的药铺奔去。
一阵撕心裂肺的砸门声,让张掌柜觉得自家的店门像是得了哮喘病的老叟,吱呀吱呀就吊着最后的一口气了。再这样被人咣咣咣的砸下去,估计马上就要身首异处了。为了自己的修门的钱,张掌柜也只好从温暖的床榻上坐了起来。心想这么大半夜的来敲门,兴许真的是出了什么大事了,不然也不会敲得这么急了。
嘴里一边不停的嘟囔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一边走到了门前。
睡眼惺忪的打开房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一脸紧张的蒋祯,面露疑惑的道:“白将军找我有什么事吗?”
蒋祯也不和他废话,直接了当的走进了药铺,刚要开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眉头皱的死紧。
张掌柜看到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身子一抖,暗自琢磨自己是不是那里得罪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煞星。
蒋祯也顾不得自己的那点子面子了,直截了当的道:“我抱了一个男人,他流血了,好像还昏过去了,该怎么办。”蒋祯语气生硬,表情严肃,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张掌柜则是有些不以为然,蒋祯在军中难免会有个忍不住的时候,军中有都是些个男人,这种事情自然也是不少见的,只是这个蒋祯这么为那人着想,倒是作为上位者难得的用心了。看着蒋祯这样一幅认真的样子,张掌柜不仅叹了一口气,心想这真是罪过啊,还是早些提醒一下白小兄弟的好,省的因为一段荒缪的感情,把自己的大好前途给焚烧殆尽了。
张掌柜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开始给蒋祯拿药,“这瓶药粉,涂在那里面,一天至少一次,最好是一天三次。”说完将一个小瓷瓶递给了蒋祯。
蒋祯微微皱了皱眉头,道:“你就开这些药,什么时候才能好?”
“这个好的比较慢,因人而异,不过都是军营的糙汉,也没啥讲究。”
蒋祯瞪了张掌柜一眼,道:“多拿点药,那上好的药,能快点好起来的。”
张掌柜没想到蒋祯这个看起了对人冷淡的人竟会如此的关心一个和他上过床的一个糙汉,不由得就是震惊,心想这个白镇该不会是喜欢那个在军营里的某个糙汉的吧,想到在军营里那些个不讲究的士兵,张掌柜直觉汗毛直竖。
蒋祯拿了张掌柜开的药,详细的记下了药物的用法和用量,最后还和张掌柜要了一盒润滑用的油膏,才火速的赶回了宅子。
蒋祯为白小福清洗着身体,白小福不知道是真的昏过去了,还是累极了,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强压下心里升起的情绪,蒋祯安安分分仔仔细细的为白小福擦洗着。
就在给白小福擦洗的时候蒋祯也看到了白小福的那条伤疤,和伤疤下的一个小指指甲盖长度的一个小缝隙,蒋祯没有在意,只当那时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看着白小福这个完美身体上的唯一的小小的伤疤,蒋祯只觉得分外的疼惜,忍不住俯下身对着那个残缺的地方落下了一吻。若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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