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一样,于是白小福给所有人都叫了上好的酒菜才压住了众人的骚动。
钱三金走了,对于白小福和蒋祯来说就松了一口气,终于没有人可以防了,进了自己的房间蒋祯就将昨晚发生的事和武纲偷听到的消息告诉了白小福,白小福也将钱三金想拉拢他的事说了。
蒋祯想了想道:“这么说来,钱三金确实是与京里的某个人有关系,看他刚刚换了件普通的衣服还急匆匆的去见那人就知道,他是帮那人办事的,但是不是忠于此人就不得而知的,况且我很好奇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白小福听到蒋祯的话,不由担心他又要像昨天晚上那样私自行动,便警告道:“大哥,如今我们势单力薄,所有的事情还是力求一个‘稳’字为好,我们还是不要趟这趟混水,省的暴露了自己。”
蒋祯也就是说说而已,并不打算有什么行动,然而看白小福现在一本正经的管束自己的样子,又有些甜蜜又有些不服气,看着白小福对自己认真的样子,不由得想要是白小福真的是个女子,而自己又不再背负那么多,那么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和她像普通夫妻一样厮守到老,不由得想发笑,却忽略不了心里泛起的越来越浓的甜蜜。料想如果真是那样那么能娶到这么一个美娇娘肯定是自己赚到了。
白小福可不知道蒋祯竟把这样的心思打在自己身上,他先在只想着如何与蒋祯安安稳稳的度过这十天。
然而白小福不知道的是同一时间还有一个人将心思打在了自己身上。
二皇子府,钱三金悄悄从后门进入王府,来到大堂,就被管家告知要在等些时辰,也就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蒋枭就从内室走了出来,见到钱三金也没有拿出皇子的威严来威慑钱三金,钱三金刚要附身下去行礼,,二皇子就伸手扶起了即将跪地的钱三金,带着和善的浅笑客气的寒暄道:“哎,钱掌柜何故和小王这般见外,外面的生意可都依赖于钱掌柜多多操心才是。”
钱三金并不是迂腐的人,他是个商人,俗话说:奸商,奸商,无奸不商,然而他与二皇子之间确实是互利共赢的关系,蒋枭为他提供各种便利和资源,而自己赚的钱蒋枭却只抽去中间的三成,刚开始接到这桩好事的时候钱三金真是喜笑颜开,天上掉馅饼终于砸到了自己的头上,然而最初他与蒋枭的关系就是平等的,甚至于蒋枭每次都是穿着普通的布衣上门来找他,蒋枭介绍给他的也都是些大买卖,起初还只是几件王府里蒋枭自己收藏的瓷器字画,后来就是从宫里倒出来的字画真迹,再后来是私盐,边疆开战后甚至是倒卖过兵器,渐渐地在这一次又一次的交易后两人的关系就再也不可能对等了,而钱三金越来越像蒋枭拴在磨上的一头蠢驴,看不到尽头的道路,然而当这头驴反抗了或是老了随时都会被蒋枭杀死。这次货物是什么钱三金还并不知道,但钱三金有预感,做完这次买卖之后自己以后就要诚心诚意的跪拜了。
蒋枭的笑容很温和,谦谦君子,但那却不是钱三金所能欣赏的,亦是没有资格去评价的。钱三金摆出一脸讨好的样子,对蒋枭道:“王爷这是说的哪里话,这都是草民应该做的,只是不知道这次王爷让草民 运的是什么货?王爷告诉草民草民也好早做准备。”
蒋枭端起桌上的茶杯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笑道:“钱掌柜,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钱掌柜难道还不信任小王吗?这次钱掌柜一路从楼兰奔波到京城想必也累了,这次装货小王就派人装好给钱掌柜送过去,每次都是钱掌柜出力,本王也不能不识抬举不是。”
钱掌柜只是笑了笑,蒋枭这是在警告他不要多问,自己又怎会听不出来只是听出来是一回事,想的开就是另一回事了。钱三金如今就觉得一口老血堵在喉头咳不出也咽不下,憋闷的紧。
蒋枭接着问道:“前些天,小王托钱掌柜找的能在边疆适合一起发财的的同道中人,不知道钱掌柜有没有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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