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蜉一直赖着他,倒并不知道。
只是,月蜉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潮音的伤口,她让宫人叫了太医过来,全程一句话也不肯再说。
潮音揪了揪她没有血色的脸蛋:“我回来了。”
月蜉眼神漠然。
潮音笑了笑,虚弱地往后靠了靠:“你那一剑倒令我刮目相看。”
月蜉冷冷清清地看着他。
潮音却看透了她眼底那一处隐痛,他叹了口气:“你可以多刺两剑的谁让我惹你生气了呢!!”
在太医来了,宫人都退下去,潮音褪下衣服的时候,月蜉只想掐死这个让她再刺两剑的男人,然后殉情
她盯着他身上密布的伤口,疤痕,眼圈狠狠红了一圈,心上像被人不留情面地拿bs慢慢刺穿了一样。
她嘴唇都在抖。
算是知道他为什么让宫人都退下去了!
潮音紧紧地握住月蜉的小手,似乎是安慰。
月蜉就忍住了,用尽了全身力气,深呼了一口气输了说:“没事。”
太医给潮音前后一一包扎好,潮音冷声道:“此事不可外传。”
太医叩首:“谨遵太子之令。”
太医慢慢退下去了。
月蜉抬头看着他,沉痛地闭了闭眼:“你做什么都瞒着我,为什么不干脆连这一身伤也不要告诉我?!!”
潮音道:“抱歉”
月蜉甩开了手,泪眼迷蒙:“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可你明明回来了,你不回宫,明明一身伤,却又添新伤。”
潮音:“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不是我的错?真的不是我的错吗,为什么我有一种情何以堪的感觉呢?!!!我是你的妻子,却从业把你照顾好。”
潮音望着她泪流满面,所有的无力,所有的脆弱,都藏也藏不住。
他忘了自己一身伤,一身伤又如何,拉住她带进了怀里。
月蜉突然张开嘴咬住了他的肩头,却狠狠地抽泣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你是坏蛋,大坏蛋!!!”
潮音敛眸,失神。
他按在她的后背上,微微用力,不知过了多久,再次开口:“下不为例,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
她慢慢地松开了口,黯淡地望着他。
潮音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啄了啄她的唇:“那你说怎样才好?!”
月蜉抹了把脸:“我不知道!”
潮音侧卧着,从窗外刮开一阵冷风刮起了他肩后的墨发,俊美如神袛,此刻却含笑看着她,宠溺而纵容:“那等你想好了,再提出来,无论怎样,为夫都会办到!”
月蜉看了看他,突然捧起他的俊脸,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薄唇。
潮音闷哼了一声。
门外,若木静静地守着,里头不时传来他们的打笑声,他抬头望着天,忍住了眼底的酸涩。
太子妃,和太子的感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是多少剑也刺不穿的相思,他若木,难道要在感情上,也许那个人的配角吗?!
还好,还好,还好太子回来了,他就不必再守护太子妃,他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忘记她
月蜉呢喃了一声:“伤”
她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低头道:“我不应该拿剑刺你,怎样也不应该的,你以后不要再受伤了,好不好?!”
潮音看着她:“好。”
月蜉俯下脸埋在他温暖的脖子处。
“你这次去天山,带回了什么延年益寿的东西?!”
潮音黑眸微深:“一朵曼陀罗。”
月蜉生涩地咀嚼出:“曼陀罗?那是什么?!”
潮音笑了笑:“延年益寿的好东西。”
“你就是为了父皇,才去的天山吧?!那曼陀罗给父皇了吗??”
潮音对上月蜉清澈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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