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自己带了钥匙。”萧逸燮深吸一口气,笑着走近,“这是你做的面吗?”她的目光落在餐桌上的面条上,因为不清楚他回不回来吃饭,故而季安安只煮了一人份,现在还剩不到半碗在碗里。
啊好饿,小溪我也想吃。”萧逸燮软下嗓音的时候让季安安难以抗拒,但是萧逸燮脸上疲惫却僵硬的笑容却让她无法答应并且说出好这种事。
“爷爷情况怎么样?”季安安沉默了一会儿问,意料之内的没有得到萧逸燮的回应。萧逸燮抱着她的腰,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矮了她一截。将柔软的头发蹭在季安安的腰间。
“还好吧,刚脱离危险。”季安安松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辛苦了。”是前天接到消息,说钟老爷子从楼梯上踏空摔下来了,那天他们赶到医院,老爷子已经在抢救了。萧逸燮就守在了外面两天两夜,今天才回来。
“不过。”萧逸燮的声音被布料裹着,变的闷闷的。穿在空气里。
“不过…老爷子变成植物人了。”萧逸燮语气很轻,很脆弱。
季安安的视线凝在电视屏幕上,伸手一下一下的抚摸在萧逸燮的脑袋上,就像是安慰。萧逸燮这时才将注意移向正在播报的新闻。他愣了愣,随即伸手抚摸了一把季安安的侧脸:“别担心我,我很好。”
“嗯,我相信你。”
“我有些怀疑。”季安安慢慢说着,任由萧逸燮起身,从背后轻轻环拥住季安安的肩膀,然后带着灼烫热度的嘴唇贴在她耳廓边上动情厮磨。这不同于以往,季安安觉得他不再是一场单纯的欢爱,她似乎从其中感受到了别的,还有一个最大的收收获,那就是——萧逸燮学会了撒谎。
其实他很难过来着。
“所以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季安安靠在被子上,看着萧逸燮赤/裸着上身正在给自己的肩膀擦药。
是左肩胛,上面的淤青足足有两个巴掌那么大。
是昨天前几天往医院里赶时,萧逸燮一着急,加上雨水多,鞋底滑的很,一下摔在地板上,又装了下墙壁上的消防栓,于是留下这么发一块的淤青。
“你也不来帮帮我。”萧逸燮有些抱怨的道,一个人可怜兮兮的把手绕道背后,费力的摸着药酒。
“我问你问题呢,你如实回答了我就告诉你。”!%^*
萧逸燮转头过来,疑惑问:“回答什么?”
“为什么难过不告诉我?”季安安目光咄咄逼人,看着萧逸燮的目光闪躲。
“我都说了,我不难过。你别担心咯。”季安安支着下巴不加掩饰打量着萧逸燮的脸,满脸不信。
“那你是怎么看出我难过的?”萧逸燮皱了皱眉,别扭的回答道。
季安安没想到对方会抛出这样弱智的问题,愣了几秒才笑着回答:“瞎子都看出来!你那张脸啊,都要拉到地上去了!”(!&^
说着,季安安顿了顿,收敛起笑容:“没有关系,爷爷肯定会醒来的,你不要难过有我陪着你呢!”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去,就好像被关在笼子里的仓鼠,日复一日,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季安安几乎都要习惯这样不平不淡的生活了。
最近魏燃也没有联系她,对于钟书林这事,似乎好像卡在一个地方,不尴不尬,引诱着你往下查,但是当你用尽所有资源人力,也再也没办法挖出一星半点来。
萧逸燮这几日日日都要去医院,陪着老爷子说话聊天,尽管老爷子现在不会挥着拐杖或者抓着一杯茶或严肃或微笑的听他们说些新奇故事了。
萧逸燮依然天天去。
当然,那个钟书林也天天去。
两个人较劲似的,比谁去的勤快,毕竟,这时候可是关键时期,能不能抓住机会,那就看这一次了。
季安安躺在办公椅上伸了个懒腰,脊背的酸痛如期而至,她前一晚几乎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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