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总裁,您在婚礼当天没有出现在现场,反而跟自己妻子的妹妹待在同一个房间,请问你是后悔这次婚姻了吗?这样是打算跟季家二小姐私奔?”
萧逸燮还是头一次面对铺天盖地的舆论和质问,手掌用力握住手边的枕头,眼底全然都是被冒犯的怒意。
然而记者仍旧是夸大其词的开口,没有任何要消停的地方。
甚至还开始朝屋内涌进来。
他咬牙之际眼神一闪而过的锐利,声音低沉却犹如重磅炸弹:“滚出去!”
一群记者都被气场全开的萧逸燮镇住了,半天才低喃道:“我们可是有记者证的,你能做出这种事情,还不允许我们采访了?”
萧逸燮陡然间抬起头,只是简单的动作透露着蛰伏的危机感,原来底气很足的那个记者顿时吓得后退了一步,谁都不敢招惹面前这只凶悍的老虎,尽管如今老虎被擒住了腿脚,但挣开牢笼也只是在一念之间。
“滚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一群记者面面相觑,谁也没胆量去忽略萧氏企业继承人的威胁,一个两个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纷纷走出了房门。
随着关门声接踵而至,萧逸燮的情绪才稍作缓和,下意识的将视线移到地上的女人身上。
有一点他确实承认,或许家族基因遗传的好,女人生下来就是极美,跟季雅相比较有过之而无不及,最主要还是她绝佳清纯的气质,总能让人在人群中第一眼捕捉到她,要说没有印象,当然是假话。
只是他一直没把季安安当成陌生人看待,在疏离有度相敬如宾的情况下安稳度过两年,却没想到女人的所有清纯都是精心设计的伪装。
想到这里萧逸燮好看的眉下意识的拧紧,产生一丝反感。
视线里季安安稍微动了动,眼神从一开始的无措到现如今的心灰意冷,有点空洞的让人心烦。
萧逸燮心里头冷笑。
他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当。
“你也滚。”
他从来不会对存有城府心机的女人心慈手软。尤其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把两大家族同时拉入深渊的蠢女人。
正值凌晨的时候季家府邸却是灯火通明。
季安安拖着酸痛的身体走到门口,佣人全都站在大厅的正中央,衣着唐装的中年男人脸黑成一片,拄着拐杖坐在沙发上,等看到季安安的那一刻气得胸腔止不住的起伏。
季安安脸色苍季,不敢再往前迈进一步。
她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有多离谱,从酒店赶到家里的途中她都认为自己做了一场不可思议的梦,一场狗血漫天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梦境。姐姐大婚的当天她居然跟自己姐夫上了床,还被记者当众抓包,如今这事情闹的满城风雨,整个京城的人都在把她和萧逸燮被抓奸在床的事情当成茶余饭后的笑点。
不用细想季家企业的股份肯定也受到了动荡。
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想到这里季安安不禁握住手掌,低着头一声不吭。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呼吸声,许久季勇撑着拐杖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女人面前。
季安安那一句父亲还噎在口中没有叫出来,季勇突然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孽障!”
巴掌声响彻整个大厅,连一旁站的着佣人也被惊住了。
季安安吃痛的用手捂住脸,只能顺着视线去看男人气极时颤抖的手:“是我们季家待你不够好…还是雅儿待你不好!你在我们季家这些年,我们可有亏待过你?”
季安安抿住唇,奋力摇了摇头。
“既然都没有,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得到答案后的季勇不仅没有释怀,反而加重愤怒之意,将拐杖在地板上硬生生敲出响声来,神情更是怒不可遏。
“你这个不孝女!我养你这么些年,哪怕是条狗也知道报恩!你居然…你居然还对你的姐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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