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如同从梦中惊醒一般,他勃然大怒。
下马快步上前,一连检查了几具敌人的死尸,发现都不是希腊人。
“是科林斯人!”他面色阴沉地说道,“敌人的主力攻击方向应该是在我们的左翼。
他跃马扬鞭,交代我稳住阵脚。
立即冲向混战的方向。
一个高级军事指挥官单骑冲进敌军的阵中,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当然也担心他的安全。
现在马其顿整个右翼遭到的攻击几乎已经全面中止了。
能够远远地看见敌人大规模的冲锋集团向着己方左翼发动着疯狂地扑击。
在箭矢的掩护下,希腊骑兵和重装步兵一队接一队地向马其顿阵地推进,像是秋后微风吹拂下,飘香的麦浪。
在敌人的冲击之下,马其顿精锐的骑兵拼死抵挡着进攻,但明显力所不支,逐渐向后面退却。
这样一来整个战线就出现了防守裂口,一旦左翼崩溃,整个阵线就面临被撕裂、合围、歼灭的风险。
这个时候应该立即驰援左翼兵团。
就在此时,亚历山大已经从敌阵中返回,布西发拉斯快的如同一道黑色的疾风,亚历山大长长的卷发在风中飘舞,甚至身上没有沾染一丝尘土,返回阵前。
“你还有多少步兵?”他问托勒密。
“近四千人”
“你还有多少骑兵?”他问瓦里西。
“六百个裤裆里有货的弟兄和六百匹大马,一个不少!”瓦西里说。
“你们跟随我来!”亚历山大调转马头,向自己的军团发出了冲锋的指令。
亚历山大帝的亲兵队加上我的四千名步兵组成先锋突进阵型,瓦西里将骑兵掰成两半,每队三百,护住突进部队的两翼。
很明显,希腊联军将精锐的部队和骁勇善战的希腊士兵集中在战场的另外一端,而整个左翼的进攻只是迷惑性的佯攻。由于注重攻势,中阵的防守也一样是薄弱不堪。
亚历山大一马当先冲在队伍的最前列,往往在敌人还未举起兵器的时候,他的剑已经落下,所到之处血光一片。
进入敌人阵地中心后双方展开一场厮杀。瓦西里疯狂地挥舞着大刀,碰见看起来不好对付的狠货,他往往直接用步枪解决。
沸腾的肾上腺素完全盖住了他屁股上应有的痛感。
托勒密和几个士兵组成一组,三个持盾牌抵挡散兵的攻击,另外三个弟兄寻机刺杀。
大约不到几分钟他们就干掉将近六十个人。看见亚历山大的军团后续的步兵像潮水般涌来,联军的士兵开始崩溃,大批大批地向后面败退。
亚历山大立即调整了进攻方向,他调集一小部分精锐的亲兵对敌人溃散的左翼展开追击。另一方面重新集结了第一军团的大约一千五百名骑兵和八千步兵的进攻集团,对联军的中央军侧面开展了冲击。
很明显希腊联军已经发现亚历山大突入自己的左翼,但没有想到自己的左翼兵团溃散地如此之快,己方大批的骑兵已经深入右翼的胶着战无法抽回,现在能投入战斗的骑兵寥寥无几。
步兵的行动较慢,中央军大多是科林斯、底比斯等国家的士兵混合编队,他们协同性很差,中看不中用。在面对正面和侧面的同时攻击时,他们马上抵挡不住,可能是为保证统帅集团的安全,整个中央卫队立即向后退却。
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出现了,那就是截断敌人右翼的重兵突击集团。
亚历山大故技重施,他分散小股部队进行象征性的追进,以保证自己的侧面。亲自组织部队对联军右翼展开了最后的攻击。
本来雅典的部队已经击溃了马其顿的左翼,他们如一把尖刀已经插入了马其顿阵线的左臂,将士们都以为胜利在望了。但他们立即被身后杀过来的部队打蒙了。
许多雅典士兵正全神贯注地向前冲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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