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魏延率兵回城,与刘磐大概说了一下情况,刘磐自是知道其中的危险,心中暗暗为魏延捏了一把汗。魏延将五百军士还给刘磐,便回到东门静候纪灵大军的到来。
纪灵回到营中之时已是天明,见大营之中处处都是火烧得痕迹,心中知道是对方来过了,当下叫来陈兰。
“对方来了多少人你可知晓?”纪灵也不问罪陈兰。
陈兰低着头,低声道:“约摸应有两三千人。”
听了陈兰的话,纪灵心头一阵疑惑,这城中按理来说应该仅有三千余人,昨日守城应该战死一些,如今两三千人出城截营,莫非魏延将全部兵马都带出来了?
“你可看得清楚?”纪灵道,显然他不是怎么相信。
“这”陈兰迟疑道。
纪灵本就不爽,此刻见到陈兰磨磨唧唧的,更加不爽,喝道:“什么这个那个的,清楚就是清楚,不清楚就是不清楚,这个问题这么难以回答么?”
“回将军,当时天色未明,属下沿着营寨追击,但没有看清对方。”
纪灵闻言皱眉道:“你追击了?”
陈兰心中一颤:“属属下追击了”
纪灵一拍几案怒道:“我走的时候怎么和你说的?”
陈兰见状,头埋得更低:“将军说,勿要追击。”
“我已给你军令,如今你是违背将令,可还有话说?”纪灵怒道。
陈兰闻言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将军,他们用弓箭射入营中,我等弓箭射程不如彼等,故而末将带兵前往驱逐,不料贼人见我带兵出营便跑,我营中多为步兵,根本追不上他们。”
纪灵叹了口气,低声道:“罢了,粮草那边,已被魏延烧了,如今可用之粮已不足一月,那吕介饮酒误事,已被我斩了。”
陈兰闻言大惊失色:“这如今我等与刘表为同盟关系,斩了吕介,怕刘表会心生不满吧?”
“哼,”纪灵冷哼道,“先前我就和主公说,粮草务必由两军共同看管,那刘表非要由他的人来管,此番粮草被烧,我看他有何解释!”
此番袁术和刘表联军,双方约定粮草方面皆由刘表安排,袁术未出一石粮草,纪灵则认为粮草方面即使不由自己这边掌控,自己这边也应该保留主动权,毕竟一旦双方反目,粮草就起到了决定性作用。此刻想起自己对袁术的忠告,心中暗暗叹息。
“将军,为今之计,我等该当奈何?”陈兰小心翼翼地看着纪灵问道。
纪灵闻言低头沉思,片刻之后缓缓抬头道:“为今之计,你去信给主公,言明此间情况,另外派遣使者前往刘表处,言明我等诛杀吕介乃是无奈之举,还望他能谅解。”
“将军,这刘表能同意吗?”
“先礼后兵,”纪灵说着目光一寒,“主公不是想拿下南阳么?刘表若不妥协,恰好给了我等一个出兵的机会。主公一直怀疑刘表不能理政,此番恰好探一下真伪。”
“那末将先去安排。”
“嗯,去吧,今日暂不攻城,休整一天。”纪灵挥了挥手,陈兰走了出去。看着陈兰的背影,纪灵内心闪过一丝无奈。
早有士兵将粮草被劫和吕介被杀的消息传到襄阳,刘表自是昏迷未醒,公子刘琦端坐厅中,两旁分别为蒯良c刘先c伊籍c邓义等人。
刘琦得到消息,自然是没什么对策,便召集众人议事:“这纪灵斩杀吕介将军,不知诸位所想如何?”
伊籍闻言拱手道:“公子,如今粮草被烧,联军这边恐怕会生嫌隙,为今之计一方面可再行调集粮草,另一方面可谴使者质问袁术。”
“公子,”刘先起身道,“请公子召回文聘,由其统帅襄阳城防军以防纪灵偷袭。”
“公子,如今联盟之实还在,若对纪灵进行防备,恐落人口实。”蒯良道。
“公子,那袁术之心昭然若揭,纪灵陈兵四万,若夺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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