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刘磐听闻魏延要凭借五百人去劫纪灵的四万人大营,心中诧异异常。
“纪灵今日被我斩杀大将,攻城无果,士气定然低落。再者今日他麾下士兵已然登入城上,但他还是鸣金收兵,我估摸着他手下将士定然已摄于我等威势,今夜纪灵必会抚慰众军,想明日一鼓作气拿下东门。我东门军士拼杀一天,尽皆疲惫不堪,纪灵也是知道,故而今夜想必不会设防。”
“可那毕竟是四万大军,一旦将军被围,后果不堪设想,还望将军三思。”
“你且听我说完呀,”魏延一脸坚毅之色,似是胸有成竹,“此番去截营也不是劫纪灵的大军,我已探知其联军粮草尽皆屯于葫芦谷外,由刘表手下吕介看管,我等星夜前去,放一把火烧了便是,敌军见粮草被烧,定然慌乱,到时我等压力便可缓解。”
“若如此,倒是可以,”刘磐道,“只是城中离不开将军坐镇,这截营之事,便由我来吧。”
“不,此事必须由我亲自前去,你好生镇守城中,我天明之前即可归来。”
刘磐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无奈道:“那将军多注意,末将在城中恭候将军得胜归来!”
魏延点了五百精兵,也不多做停留,带人往东门而去。魏延在东门也没有多停留,交待了一下,便带着五百军士前往城内一处民居。这处民居乃是守城士兵做饭之所,魏延命民兵抬来酒肉,给五百人分好。
看着坐在面前的五百军士,魏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酸楚,虽然自己方才和刘磐说要去劫城外联军的粮草,但自己心中还是有另一番想法的,自己劫粮草,纪灵c王威定然会派兵驰援,到时候或许可以趁乱袭营。但现在看着这五百人有说有笑,心中不由得有些不舍,毕竟都是家有妻儿父母的人,若袭营之时出现什么意外,自己还有什么面目面对这些兄弟的家人?
魏延摇了摇头笑道:“今日我等聚在此处,想必大家还不知道所为何事,”魏延缓缓道,“今日将你等召集而来,为的便是我等如今所面对的形势。”
魏延顿了顿,继续道:“如今我等被困城中,城外六万大军虎视眈眈,我等能够守到何时,想必大家心中清楚。主公日前已派援军,但到达此处尚需两日。依照今日之势发展下去,我等定然等不到援军到来。为今之计只有外出袭营,如此一来方可变被动为主动,等到主公援军到来。”
看着众人都不说话,魏延继续道:“今日行动凶险万分,你等若有不愿去者,可自行回到营中,我不会多做强求。”
“将军,我等愿意!”“将军,我等誓死追随!”一时之间,众军士纷纷表明心迹。
魏延见状端起酒杯:“来,弟兄们,干了这碗酒,我们上路!”
众人一同端起桌上的酒碗,一仰而尽,随后将酒碗掷于地上,纷纷传来“咔嚓”声音,一时之间院中充斥着凄凉c悲壮之色。
魏延早就命人招来五百匹马,众人带上兵器上马往城外而去。
却说吕介被联军派来看守押运粮草,本就心中愤愤不平,为将者哪个不想上阵杀敌立不世之功?如今被派来这大后方守卫粮草不说,还要受制于王威c纪灵二人,处处听命于二人,于是终日借酒消愁,也不管这粮草之事。
也是该着魏延幸运,吕介借酒消愁,手下的军士也都是终日在营中饮酒作乐,魏延这支兵马接近葫芦口便停了下来,魏延亲自带人上前查看,只见吕介大营之中处处充斥着火光和嘈杂的人声,魏延也是心中纳闷,这真是奇了怪了,大晚上的不睡觉怎么这么热闹?想罢上近前观瞧,却见营中处处都是饮酒赌博之人,魏延当下冷笑:怪不得大晚上的不睡觉,原来在此处玩乐,如此便省了我许多功夫。
探查完毕,魏延也不回去,只让身边心腹去等人到齐之后,魏延低声道:“现在五人一组,袖子上都系上白带,切记我等此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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