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龙战见过郭嘉之后,又在太守府见了早已到长沙的蒯越,龙战一见蒯越便喜欢上这名谋士,端的是一表人才,谈吐不凡,怪不得曹操有名言:不喜得荆州,喜得蒯异度。
“异度此来长沙一路辛苦,战未能远迎甚是遗憾。”龙战见到蒯越便先行开口。
“异度见过主公,如何能让主公远迎?”
“异度之名名震荆襄,如何不能让我远迎呢?”龙战笑道。
蒯越闻言大笑:“越听闻主公爱才,前翻并不相信,今日一见越信矣!”
“战自取荆南四郡之后,夜不能寐,一者取四郡实属无奈,战并无其他安身立命之所,只能先后攻取四郡;二者愧对景升公,其多次征召我为官,但我不但拒绝,还有负于他;三者对不起几郡的百姓,我初掌政权,不能使人们安居乐业,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实乃我之过错,还望异度教我。”
蒯越看了看龙战笑道:“主公此三点不足为虑,生在乱世,身为诸侯自当相互征伐,景升公近年不兴兵事,迟早为他人吞并,主公此时若能趁天下未乱之际接手荆州,那也是荆州人民之福。”
龙战闻言拱手道:“日后如何做还望异度教我。”
“主公可想吞并刘表?”蒯越笑道。
龙战想了想,苦笑道:“我也想一统荆州,但又恐树大招风啊。”
“嗯,且若一统荆州之后,主公将面临众多问题,荆州四通八达之地,若要坐稳此地,必先东取江东,西举巴蜀,南收交州,可保此地无虞,否则攻城容易守城难啊。”
“嗯,异度之言正合我意,但我与孙策乃是盟友,交州方面又借兵借粮与我,西蜀易守难攻,此三方皆难以谋之啊。”
“主公勿忧,交州只需派人许以利害即可,西蜀之地天府之国,主公势必要取之,我听闻那刘焉近年体弱多病,其子刘璋懦弱无能,公可待其去世之后再行攻打,届时刘焉刚亡,益州内部派系林立,必有机可趁。”
“嗯,异度此言在理,若如此,我需尽快一统荆州,积攒实力。”
“主公,我听闻袁术有伐我之意,不知是真是假?”蒯越一边说一边看向龙战。
龙战点点头:“确有此事,相信袁术大军不日便到。”
蒯越笑道:“主公,袁术来伐,若向刘表借路,我等可要留意袁术假意灭虢之计。”
蒯越说完,龙战内心一紧,是啊,自己先前如何就没有想到呢?袁术借道,名义打我,实则灭刘表,如此一来,我的荆州就要分给他大半了。
“不知异度有何良策?”
“先灭刘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要主动出击,散布消息,就说袁术欲借道刘表,实则要鸠占鹊巢,刘表生性多疑,听闻此等谣传必不会借道给袁术,那时候我等压力也会少一些。”
“异度好计策。”龙战连忙拍手称赞。
“主公若无他事,越便先告辞?”
龙战摇摇手笑道:“先生莫急,战还有一事。”
“主公请讲。”
“此事我思虑甚久,你看着荆襄之地,道路四通八达,更兼有水路可行,素来多有商人经过此处,我欲借此机遇,大力发展商业,不知异度以为如何?”
“这”蒯越也想不明白为何龙战会突然问自己商业之事,自己在家中也曾负责商队,但那也是许久之前的事了,极少有人知晓,为何龙战会与自己商议此事?
“呵呵,此事说来话长啊,”龙战笑道,“你可知商业发展之后对我等税收会带来多少增长吗?”
“此事倒是未有涉及。”蒯越也是实话实说,自己以前带的商队都是自己家中的,根本不用自己考虑交税的事,所以对税率知之甚少。
“那经商的利润,异度总应该知道吧?”龙战笑道。
“一般情况下我曾贩运过蜀锦,利润在七成,也曾贩运过马匹。利润在五成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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