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士兵同吃同住。这同吃同住黄祖肯定做不到,毕竟自己家里还有娇滴滴的小妾等着,于是便派太守府的人大肆采购美酒,每日送到军营中和士兵们一起喝。
这日黄祖刚从军营回来,想要去后院看看两个小妾,休息一下,却被急忙而来的张羡叫住了。
张羡一边喊着黄祖,一边快步跑了进来:“将军!将军”黄祖皱着眉看着张羡喘了两口气,“将军,有人揭榜了!”
黄祖听了大喜:“哦?在哪里?快带我去!”
张羡跑了一路,气还没有喘匀:“在府门前候着。”
“那还不快迎进来?让壮士在门口等着成何体统?”黄祖说着便要往外走。
张羡一把拽住黄祖衣袖:“将军力气真大,我差点没有拉住。”
“你拉我作甚?”黄祖微微有些不悦。
张羡此时喘匀了气,为难的对黄祖道:“将军,那揭榜之人是一柔弱的文人。”
黄祖听完皱起了眉头:“文人?”
张羡点头道:“对,并且他张口闭口要喝酒。”
黄祖瞬间有种被坑的感觉:“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想来敢揭榜,必是有些能力,如果他敢骗我,我手中的大刀可没有生锈!”
虽然黄祖听完张羡所说之后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但是黄祖看到这人之后,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黄祖走到太守府门口,只见一个青色长衫的文弱青年坐在台阶之上,手中提着一个葫芦,如果这城外江中掀起一场大风,怕不是会把这小子刮跑了吧,黄祖内心暗道。
虽然内心感觉被欺骗,但黄祖还是压下了怒火,多年来的生存经验告诉他,此时自己走投入路,即使这根稻草纤细无比,自己也要抓一下试试。
“敢问可是先生揭榜?”
那青年听到黄祖说话,站起身来,回头看向黄祖:“正是草民,敢问大人是?”
跟着黄祖出来的张羡搭话道:“这是我家太守黄将军。”
汉末并未实行军政分离的制度,所以地方太守还是有军权的,像黄祖这样的基本就是上马管军,下马管民,虽然黄祖从未关心过江夏的黎民百姓。
青衫青年一听是太守,双眼放光:“既是太守,定有酒喝。”说着还冲黄祖扬了扬手中的葫芦。
黄祖见状,心里面那个气,自己在江夏这么多年,就连刘表对自己也是颇为客气,还没有一个人敢用这种轻佻的态度和自己说话。
但是黄祖还没说话,张羡在一旁却是大喝起来:“你这小子,见了我家太守如何不跪?”
青年还没搭话,黄祖向张羡摆了摆手:“罢了,小子不懂规矩,就免了吧。我来问你,可是你接了我的招贤令?”
青年从怀中掏出一张被揉坏了的草纸:“可是这个?”
汉末时期虽然已经有了纸张,但质量还是很差,并且纸张成品很少,所以一般像黄祖这样的太守也是在颁布什么命令的时候才会写好张贴出去,这张榜纸被青年揣在怀里多时,自然烂的不成样子。
“既然揭了我的招贤令,想必有办法帮我退了城外敌军?”黄祖虽然对青年愈发不耐,但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
青年瞥了一眼黄祖,笑道:“办法我有,退敌也不难,但是大人这里可有美酒?”
黄祖一听他有办法,瞬间转忧为喜:“只要先生有退敌之策,我这里有酒有肉!”
青年闻言轻蔑地瞥了黄祖一眼:“肉就算了,先给我打一壶酒来。”
“好好好,”黄祖接过葫芦,递给一旁军士,“还不快去给先生打一壶好酒过来?”
那军士接过葫芦小跑而去,张羡偷偷地拉了拉黄祖衣袖,向青年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青年抬眼看在眼里,却只做不见。
黄祖不奈的看了一眼张羡,对青年拱手道:“让先生在门口叙话倒是失礼了,还请厅中一叙。”
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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