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之心,你若现在降了,跟随我主,荣华富贵。你若不降,此处便是你马革裹尸之地。”
“黄口小儿,要杀便杀!”
“我主早就嘱咐于我,即使将你生擒,也要斩杀了你。只是你可知道为何长沙之战中你能从我主手下逃脱?”
“你什么意思?”蔡瑁皱眉道。
“哈哈,”魏延大笑,“那是我主故意放你,为的就是这江陵一战!”
“你”蔡瑁听了魏延之言,一口鲜血喷出,“噗”倒于马下。
“斩了他的头颅,用木匣盛装,着人送到襄阳刘表处。”
可怜一代荆州大将,叱咤荆襄一生,末了竟身死后辈之手。
却说魏延杀了蔡瑁之后,收拾降卒,命其到城下骗开城门,正是乌云蔽日之夜,也该魏延走运,江陵城守城军士未加防备,魏延骗开城门之后直奔太守府,这里有龙战想要的荆州大才蒯越。
魏延到得太守府时,城中的守卫已尽皆逃窜,魏延进得内厅,见蒯越正襟危坐,手持宝剑。
“魏延见过先生。”魏延恭敬道。
“成王败寇,要杀要刮都随你吧。”蒯良眼都没有抬起,无力道。
“延奉我主龙战之命,来访大贤,攻破公之守城,实乃迫不得已,还望先生见谅。”
“败军之将无话可说,但求速死。”蒯良还是没有抬眼。
“我主让我带话给先生,”魏延抬眼瞥了一眼蒯越,“我主说,公有旷世之才,必要辅佐一方霸主成就霸业,若因此沉沦,岂不负于所学?”
“依你所言,你主欲以我为何事?”蒯越抬眼看了魏延一眼,双目无光。
“我主愿以军师之职邀先生共创霸业。”魏延按照龙战所教一一劝说蒯越
“替我给你主带话,就说我蒯异度无心官职,也无心天下,只求闲散度过一生。”
“异度此言差矣,大丈夫生于世间,当笑谈天下之事,心怀黎民百姓,天下兴亡,人皆有责,我不信蒯异度心中无社稷。”
“我蒯越曾经也有报国之志,自以为长于军事战略,但经此一战,方知自己多么幼稚渺小,我现在只想归隐山林,安度余生。”
“异度此言差矣,胜败乃兵家之常,岂不闻愈挫愈勇?更何况此次攻城之计乃蔡瑁误你,若无蔡瑁,则延定不能攻破江陵。”
“唉,难怪黄忠c刘磐会跟随你主,”蒯越说着站起身来,“也罢,我蒯越今日便换一主公。”
“如此真乃我军之幸,”魏延笑道,“我主闻之必然高兴万分。”
“好了,客套的话不必多说,”蒯越道,“既然跟随主公,我愿以蒯家所有资源为主公在荆州站稳脚步做些事情。”
“如此甚好,主公说若先生同意,则可移步长沙与主公一叙。”
“也罢,天明我便启程前往长沙。”
“那先生暂且休息,延便不再打扰。”魏延说着拱手欲退。
“此去长沙,你不在派人跟随与我?”蒯越突然叫住魏延。
“主公说若需他人跟随,先生自会提出,我等不需多言。”
“哦?他不怕我跑回襄阳?”
“先生一诺千金,且刘表式微,故而先生必不会再回襄阳,主公如此说。”魏延一句一句的对蒯越复述龙战的交代。
“唉,景升公自从单骑入主荆州之后便不兴兵事,我兄弟两个虽为荆州大族之后,但也不得不依附于蔡瑁,近年来,蔡瑁借蔡氏之权排除异己,多少大才被驱逐出荆州,于此吾甚悔恨,希望主公能以民为本,明辨忠奸,则霸业可成。”
“先生宽心,主公乃当世之明主,想来先生不会失望。”
“嗯,如此天一亮我便启程。”
“先生一路保重,延自去营中休整部伍,便不再送先生了。”
魏延说完,拱手告辞。
“真不知这蒯异度有何本事,”魏延到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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